二人像被点了穴一般,惊惧的望着门口。
肖云箐尖叫一声,忙整理衣裳。
“谁?谁?!”刘尚和看不见,惊慌的晃荡着脑袋问。
上官天啸冷笑道:“肖氏,你还真是有本事啊,在镇国大将军府造了这么个好地方。”
“你怎么不挖条地道通外面呢,今日就落不到这地部了。”曲箫寒嫌恶的用扇子遮住口鼻,这味道太呛鼻子了。
霄云萝眸中闪过醍醐灌顶的亮光,然后就是懊悔,再然后就哇地哭了出来,“老爷!妾身冤枉啊!”
跪爬到上官天啸的跟前就要拽他的袍子,被上官天啸一脚踹翻在地。
她原地跪起来磕头:“老爷,看在姐姐的份儿上,看在妾身把若离当亲生女儿养大的份上,饶了妾身吧!呜呜呜……”
不提肖云萝还好,一提肖云萝,上官天啸眸底翻涌着凛然杀机,冷哼道:“你还有脸提萝儿?你做的那些事,我已经知道了,就别装了!”
肖云箐的哭声戛然而止,惊恐的望着上官天啸,那样子似要在他那肃杀的脸上辨别真假。
上官天啸懒得跟她说话,侧身回头对后面的人吩咐道:“杀了刘尚和,将这女人关到暗牢里审问。”
“老爷!不要……”肖云箐尖叫,见到刘尚和人头落地,吓得蓦地瞪大眼睛。
有两个护卫架起呆愣的她拖出门外。
突然,她尖厉惊悚的声音在走廊里响起来,“上官天啸你这个绿帽乌龟!肖云萝那贱人就是我下药毒死的,上官若离眼瞎也是胎里中毒的原因……”
不用上官天啸说话,曲箫寒就冷声下令:“好好伺候她!不招出南云的暗线,别让她痛快死了!”
“是!”侍卫将叫骂不止的霄云萝打晕,拖了出去。
上官天啸带着人搜查整个暗室,一个暗室里放着成箱的金银,其中就有肖云萝一些大件珍贵的嫁妆。
另一个暗室里,有十几具尸骨,有的已经成了白骨,有的腐烂到一半,看穿着是这府里的下人。
另一个暗室里有一些药瓶和账册,一看就是新放进来的。显然最近梧桐院总是失窃,让她不放心了。
曲箫寒检查那些东西,“这些药都是南云唐门的独门毒药。”
又翻看那些账册,有肖云萝嫁妆铺子、田产这些年的账册,也有她自己私产的账册和地契。
曲箫寒发现一个比账本小的册子,取出来一看,神色一凛,“义父,这好像是这些年肖氏支援南云在京城暗桩的账册,只有时间、人名。”
上官天啸神色肃然,接过册子,翻看了一下,收入袖中。
其余三个暗室都是空的,一间是刘尚和住过的,一间上面漏了个洞,另一间墙上有断了的玄铁链子。
“这里锁着的人好像被救走了,而且是最近发生的事。”曲箫寒查看着玄铁链子上崭新的断痕。
上官天啸蹙眉,用千年玄铁来锁,囚禁在这里的人肯定很重要,会是谁呢?
曲箫寒带人查看了一遍,问道:“义父,有外人进来过,这里要怎么处理?”
上官天啸想了想道:“先封了吧。把东西都搬出去,将萝儿的嫁妆清点出来加到离儿的嫁妆里。”
若是没人进来,还可以与原来的密道连起来。
……
沙宣送夏太医回来就带来了肖云箐被关进暗牢的消息。
上官若离知道上官天啸出手了,一口气喝下了药汤,苦的她皱了皱眉。
刚才夏太医心有余悸,说幸好她身子底子好,祛毒方法得当,不然这次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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