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鸢从医药箱翻出过敏药,然后倒了杯水,坐到床边。
时砚立马靠过来,他手下意识的想要去抓自己肩膀潮红的地方,被盛鸢拦住。
“不要抓。”
时砚就双手抱住了盛鸢的腰,头埋在上面,闻她身上的味道。
“把药吃了,很快就好了。”
盛鸢拍了拍时砚,时砚坐起身,盛鸢将药和水递过去,时砚却哪样都没接,他低下头去啄盛鸢的唇。
盛鸢往后躲开。
“时砚,吃药。”
时砚没听,不死心的又凑上去,亲不到盛鸢的唇,吻就落在她嘴角,脸颊上,连盛鸢用来推开他的手也被他抓起来,放到唇边亲。
盛鸢手里的水险些撒出来,她喊了句他的名字:“时砚。”
听出她话中有即将要生气的意味,时砚不敢再胡闹,温顺地吞下药片,就着盛鸢的手喝了两口水。
盛鸢将杯子放到床头柜,她靠在床头,时砚躺在枕头上,侧身,手臂揽住她的腰,黏她黏得很紧。
盛鸢手触上时砚紧皱的眉头,担心的问询:“是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嗯。”时砚从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回应,他再度收紧手臂,直往盛鸢怀里钻,他声音低低的:“我哪里都难受。”
“盛鸢,盛鸢。”
他又爬起来,口中不断喊盛鸢的名字,凑到盛鸢跟前,说完就贴上来。
…
盛鸢头一次尝到了“自食其果”的滋味。
主卧的中央空调温度被调低,扔在垃圾桶里面的东西也一次又一次被复刻。
时砚像是根本不知道疲倦,还伸手去触碰盛鸢的睫毛,问:“这里为什么抖得这样厉害。”
“……”
不是明知故问的意思,单纯是疑惑发问。
也正是因为如此,盛鸢更恼了,最后甚至张口咬在时砚的锁骨之上。
咬得有点重的,当即就留下了泛出血色的印记。
可时砚仿佛意识不到痛感,反而肉眼可见的高兴起来,他手指反复去摸自己锁骨处的牙印,指腹仔细一遍遍去感受皮肤凹陷下去的痕迹。
他俯下身,用一种很雀跃的语气对盛鸢说:“盛鸢,你还记得你第一次教我狙击吗?”
盛鸢回答不了时砚,她一句话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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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砚就自顾自的道:“那个枪的后坐力很厉害,你让我回去冰敷,不然会很容易留下淤青,但是我没有冰敷。”
“因为我很喜欢……”
时砚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他想说,因为他很喜欢因为盛鸢而留在自己身上的任何痕迹。
所以他任由那块淤青在肩膀上停留了整整一周。
最后淤青消下去的时候他还在想盛鸢下一次再教自己狙击是什么时候。
…
盛鸢睡意沉沉的睁开眼。
外面天光大亮。
她发现房间的天花板不是主卧该有的。
这里好像是,次卧。
盛鸢刚想动,整个人就被抱住了。
是时砚。
他看起来大概率是早就起来了,半跪在床上,刚洗过的湿漉漉的发尾蹭在盛鸢的脸上,像是做错事般,小声的和盛鸢道歉。
盛鸢看到他的穿着有些奇怪,白色T恤和睡裤。
他们的睡衣是同款不同颜色的,衣柜里备有很多套。
如果脏了就可以换一套干净的。
时砚没穿睡衣。
盛鸢低头一看,就看到本该属于时砚的,棕色格子的棉质睡衣上衣在自己的身上。
他没给她穿她的睡衣。
崽道歉的内容类似于:因为老婆抱起来太软了所以忍不住z了很多次(顶锅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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