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也是很意外盛鸢这样平淡的反应,神情错愕讪讪的关上门出去了。
努力忽视盛母不解又欲言又止的目光,盛鸢吃下最后一口早餐,擦了擦嘴,站起身。
“妈妈,我有点累了,想要睡觉。”
盛母慢半拍地点头。
“……好,累了就去休息吧。”
遮光窗帘全部自动关上,盛母替女儿盖好被子才离开。
昏暗的房间彻底陷入了安静。
床上的人睁开双眼,一双杏眸里满是清明,不带半丝困意。-
二楼,病房内。
时砚靠在床头,他昏迷了好几天,刚醒过来,薄唇唇色很淡,冷清的面庞上还透着几分苍白与虚弱。
主治医生告辞出去。
萧镜珩萧镜宇两兄弟可算是松口大气。
“阿砚,你根本不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来的,”萧镜宇一把鼻涕一把泪,围着时砚叽叽喳喳,“是吃不好,也睡不好啊,你看我,是不是肉眼可见的瘦了好几斤了。”
萧镜珩一把扯开夸张的弟弟,脸上也是高兴的神情,跟时砚说正事。
“阿砚,我把阿姨她们暂时先安顿在我那了,爆炸的时候她们所在的二楼并没有被怎么波及到,所以没事,不过阿姨受不了惊吓,所以我们没有告诉她你的事情。”
“谢了。”
时砚说完,迫不及待地环视四周。
他来回看了好几遍,都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看见的那个人。
时砚皱眉,嗓音涩哑出声,“……盛,鸢。”
萧镜珩没有听清,凑近了点儿问他说的什么。
“盛鸢,在哪里?”
没有看见盛鸢,时砚下意识不安起来,语气变得有些急切,掀开身上的被子就要起来,连手掌上包扎的伤口也被他忽略得一干二净。
刚一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感袭来,他身形不稳一晃。
萧镜珩萧镜宇赶忙扶住了他。
“盛鸢没事,她没事,她早就醒了,比你早很多天就醒了。”
“阿砚你先别乱动,我刚已经第一时间让人去告诉她你醒了,她很快就过来了,放心放心。”
萧镜珩这样说。
但从这句话说完一直过去了整整十分钟盛鸢的身影也没有出现。
时砚眼睛始终盯着门口的方向。几乎是望眼欲穿。
“怎么回事?”萧镜宇纳闷出声,他找来自己嘱咐的人,问他有没有去传话。
对方回答传了。
萧镜宇,“那人怎么还没来?”
对方支支吾吾的道:“是盛小姐说……她累了,然后就去睡觉了。”
“???”
萧镜宇愣住。
一旁的萧镜珩察觉出不对劲来,按道理就算是没派人去,每天早晨这个时间盛鸢也早该过来了。
“我去找她。”
时砚根本坐不住,看不见人还是放心不下,他再次掀开被子——
“阿砚,医生说了你需要多躺着休息,不可以乱动的。”
萧镜珩伸手想拦,但没拦住。
就在这时。
“时砚。”
一道清凌的女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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