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在这时。
诊所门外一辆纯黑色商务车缓缓停下,车身漆亮,融入夜色,有种说不出的气势。
两边车门往后拉开,从车内下来三人,两女一男,穿着便服,看不出是做什么的,只觉得,他们周身透着种专业的气息。
行至光亮处,才瞧见,其中一个女人手里提着的,是一个白色的医药箱。
三人拉开诊所的玻璃门依次进入。
给张妮妮换完药的朱医生瞧见,怎么瞧他们都不像是来看病的,便随意问了一句。
“欸?你们做什么的?”
谁知。
无人搭理他。
走在最前头的男人五官周正,鼻梁上架起一副黑色边框眼镜,显得人有书卷气,格外温和,可他却直接把朱医生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看见盛鸢,当即阔步过去,动作颇有种诚惶诚恐的意味。
开口没有任何称谓,却丝毫不影响他把“不敢怠慢”的态度,体现得淋漓尽致。
“是这位小姐发烧了吗?”他看向坐在盛鸢身旁,已经昏昏欲睡的陈语。
盛鸢点头。
男人示意身后的女人:“给看看。”
医药箱被放置下而后打开,女人给陈语用额温枪测量了一下体温,机器响起滴滴的提示音,她转头:“需要挂水。”
男人将诊所环视一圈,微微皱起眉。
“这里环境不大好,隔壁酒店有专门准备的休息室,不如带这位小姐去那里,可以休息得相对好一些。”他询问盛鸢的意思。
听见这话的朱医生:“……”脸上明晃晃嫌弃的表情是什么意思?他这里哪里环境不好了??
盛鸢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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