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情的人只会觉得这是美满的一家三口。
而沈特助却知道,盛董怀里的是他的亲侄女,盛董只有一个独子,而这个‘独子’,其实也在这张照片里。
仔细往右下角看,盛董脚边,地面草坪上,蹭的满身满脸泥巴,活脱脱像捡垃圾吃长大的小乞丐,就是盛董的儿子——盛岐。
沈特助一毕业便进入盛氏,跟在盛董身边好几年。
深谙盛董简直是把这位小公主在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般疼爱,整个盛家都把这唯一的女娃娃捧在手心里呵护,宛若明珠。 那个凌文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不知死活,竟然敢将主意打到盛大小姐身上。
……
此时楼下的凌文志完全不知道,自己不过是煞费苦心找了个往上爬的法子,在他看来,不痛不痒,无伤大雅的举动,却直接将自家公司与江城盛氏往后长期的合作,毫无转圜余地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凌婷哪在这种场合里遇到过这种境况,头脑简单的她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不理解为什么说话说的好好地,大家交谈也挺愉快的,那位沈特助忽然就冷了脸,毫不留情面的转身离开。
只凌文志和凌兰察觉到不对劲,反复斟酌回想方才他们说过的话,也找不出任何不妥的地方呀,就提了一下盛大小姐而已,这没什么吧。
可直觉又告诉他们,他们貌似触碰到了什么不该碰的逆鳞。
想不明白凌文志一摆手,干脆也不打算纠结了,没成功虽然觉得挺遗憾,但既然都进入到这种场合,机遇机会自然不会少。
他交代了凌兰两姐妹别到处乱跑乱说话,安安静静找个地方待着就好之后,就自己主动去找人攀谈交际了。
……
凌婷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自己逛一逛了,拉着姐姐走到一个靠近自主餐桌的沙发边上,端了两杯红酒。
凌兰原本站得也挺久了的,小腿酸痛,她环视一圈周围,确定没有多少人注意这边,而自己也不会失形象的情况下,小心翼翼的撩起裙摆,坐在了沙发上。
她接过了妹妹递过来的红酒,而后顺势瞄了一眼自助餐桌上的红酒瓶,她认识瓶身的英文名字,这并不是红酒品牌的名字,而是国外一个大型酒庄的名称。
酿制过程全人工,每年限量产出,单瓶的价格往五位数数字三上面走,年份越久越昂贵,而贴着这个标签的红酒被人垒成了漂亮的酒塔,数以十计的摆放在桌上,供人随意享用。
可自助餐桌前来来往往这么多人,却并没有一个像她们这样,目光新奇的盯着看,就像没有见过世面的井底蛙一般,大概像这种东西,在这些人的世界里早就司空见惯,不值得怎么稀罕了。
“……”
凌婷自然也知道这种场合不能贸然失态,但还是想拿出手机偷摸拍两张照片,回头发朋友圈。
可也几乎是打开摄像机的一瞬间,不知从哪儿冒出来两个侍应生,走到凌婷面前,示意她不可拍照。
穿着黑色马甲笔挺的侍应生,面容带微笑,一句重话都没有,却引得周围若有似无的视线看过来。
仿佛是,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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