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行。”
“而且,”一条未来想了想,又补充了一点,“我没有动用语言的艺术哦,警方为了抓捕警校生,真的暂时放弃了其他方面。”
三八.六.一六六.二一一
“东京一点也不安全,”他全盘说出自己了解到的不安全程度,“从五天前开始,无论是走在路上、在家、在公司,是单独相处、和家人相处、还是和朋友聚会,都有概率遭受突然袭击。”
但在看守所遭到了警官小姐的认真盯视,“我以为警方对所有的警员都发了我的照片。”
他很想说没必要,真的没必要,东京现在已经深深地记住您了,上百位‘犬尾’就是您给东京打上的耻辱印记。
“大人,您完全不需要这么冒险,”犬尾勉强找回自己的舌头,“也完全不需要管看守所里的那些家伙。”
原来不是。
他一点一点地数着,详细罗列,最终微笑,“而为‘警校生不堪一击,警方轻轻松松便抓捕到几十位’的胜利战局付出代价的,是整个东京,是东京的市民,是罪犯。”
那些家伙有什么用?
“你知道这几天的东京是什么样子吗?”一条未来耐心灌迷魂汤,“从警方的角度看,可能和往常没有一丝区别,可是从罪犯的角度看,简直像是一场成人在认真严肃地过家家,荒诞又可笑。”
“比如情绪价值能力。”
他温和,而坚决,比警方还要更像是一位警方,不像是警校生、不像是罪犯,而像是联邦最受民众爱戴的指挥官,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民众居然饱受折磨,于是坚决挥刀斩下联邦身上的一块巨大肿瘤,“这样,不行。”
更想说其实直到现在,东京现在还记得大人您的,只要您通过变声器向警方拨打一个电话,表明自己是‘撒旦’,警方就会立刻警惕起来。
看守所里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东西,非要说的话,便只有被捕的警校生们,可警校生们是什么?是工具人。
他们都不敢说,只能艰难沉默。
警方也会立刻进入紧急戒备状态,疯狂调来一切战术支援,以应对撒旦的第三次出手,保护游乐园里的游客,以免发生第三次血腥地狱一样的事件。
“罪犯付出了自己被捕的权利,东京市民付出了自己安全的权利。”
“犬尾,东京最近安全吗?”
犬尾警部:“……”
没有人比‘犬尾’更了解东京到底有多不安全。
“简直像是趴在地上伸手勾床底物品的人,除了努力伸向床底的手,身体的其他部位全部是无力僵着的。”
但这个轻飘飘的提问不是在问犬尾警部,而是在问犬尾病人。
“他们在努力抓捕警校生,哪怕牵一发而动全身,警方的其他方面都不得不陷入勉强维持常态的僵局。”
“有通缉犯混入警方搜查队、警方却在最后才发现,至今还未发现档案室的值班警方人员已经换了一位,没有发现有人伪装成律师、医生,”
哪怕一条未来像是开玩笑一样随便说几句自己今天不高兴、打算干掉一个游乐园。
谁让他是一个善良,获得过同期生‘你真是一个过分善良的家伙’评价,道德感极高的好人呢?
朋友稍微可怜兮兮地拜托一下,他就只能无奈地答应啦。
连存档都没触发一次。
目标可以再提高一些,比如:逼迫警方提前结束特殊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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