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
“我们出来了,我先给大哥汇报。”
最瞩目的新伤,在一条未来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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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身上多了许多的新伤口,膝盖下一寸的地方有斜向上的子弹弹孔,大概是来自哪位组织成员的临终反击,但子弹只穿过了裤子边缘,没有打中骨头。
琴酒说心理医生是属于体检的环节,体检完毕便是过完入职手续,可以正式开始执行任务。
一条未来:“哦。”
还有手臂肩膀等等,都有或明显或不明显的新伤。
他简短道:“我要执行任务。”
刚刚大杀四方过,一条未来的血条还算稳定,但身上多少有各种各样的东西,有红色的血,有灰色的灰尘,还有白色的脑……
一条未来的话和地址,只有一个是真的。
“暂时不会来了,”伏特加把剩下的话说出来,“不过你的伤需要处理一下。”
但这话是不能说的,最终,伏特加只道:“我向大哥汇报了你的要求。”
他的左侧脸有子弹子弹擦伤,不长,只有两厘米,也并不深,只是显然没得到处理,凝固的血意让伤口更加触目惊心,足以令人窥见几分当时的危机。
一身黑色的运动服早已充满令人类畏惧的东西,走在路上能随机获得几个被吓到几个满地乱爬狼狈逃窜保命的路人。
所以不是不说,是真的不知道。
现在心理医生不来,入职体检的环节还进行吗?
进不进行无所谓,反正这组织又不是什么正规组织,不像正经工作一样必须携体检入职,重要的是:“任务呢?”
他抬头看后视镜,看了看过分谦虚礼貌、但分明是在说‘我在骗自己,兄弟你真信了就是找死’的一条未来,又低头,看了看黑白分明的地址,短暂无言。
“我是新人,你是代号成员,我听伱的命令。”
是从行为作风已经可以百分百确定、但凡有一丝不确定都是对众多尸体先生不尊重的‘狂犬病’,自然没必要再请心理医生来确认精神问题了。
以符合新人身份的话表示完自己的态度,一条未来顿了顿,又很有礼貌地提小小的要求,“如果可以的话,任务可以紧急一点、最好今天就可以行动,钱多一些吗?”
这是显而易见的不悦。
一条未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不怎么在意,“没事。”
“有什么命令可以直接下,无论是什么任务我都可以执行,哪怕是你想死,我也可以迅速帮你了结掉自己。”
见识过一条未来化身死神欢快敲门、敲到警车都不敢靠近,他一点也不轴,很会变通,立即响应:“好的,请问您、咳咳。”
伏特加很勇敢地拒绝向底层组织成员透露信息,“我不知道。”
“体检呢?”
他没怎么开心,也没怎么不开心,又问:“心理医生什么时候来?”
他还真的知道这一点:心理医生永远不会来的。
约心理医生就相当于生病去医院,总多几分确保和安心。
感觉不到疼痛是有危险的,但:“我还没有太头晕乏力,失血量还在1700ml以内,还能再坚持几个小时。”
没昏迷,问题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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