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打死!”杨春燕拍拍她肩膀,“别担心,应该是看到野山羊了。”
那边,周怀安两人看看大黑几个围住的小东西,再看看疼得转圈的来福,还有它嘴和头上的豪猪刺,哭笑不得的说:“哎哟喂!硬是狗胆包天,连豪猪也敢下嘴!”
周一丁拎起来福,拔下它嘴上的豪猪刺,“啧啧!还真是有啥样的主子,就有啥样的狗!”
周怀安撸了大黑一把,“你咋不说是你家的师傅没教好!”
“笨人理由多,我家的师傅没教好,那旺财咋没下嘴咬呢?”
“汪汪~汪汪~”拔了刺的来福疼得汪汪叫。
周怀安忙抱起它,“哦哟哟!可怜哦!嘴巴都出血了,回去找你主子给你敷药。”他提起枪起身,“丁丁猫,豪猪交给你收拾。”
周一丁看了看缩成一团的豪猪,“算了,这东西不好吃,看他可怜兮兮的就放它走吧!”
“也是,那就走吧!”
两人带着狗子回到杨春燕两人那,周怀安把来福递给了她,“你看看,这条笨狗,猎物没抓到,嘴巴反倒被人家戳成了筛子。”
杨春燕看了看来福嘴上的血点子,忙掏出止血药,“遇到豪猪还是刺猬了?”
周怀安接过把药粉洒在来福嘴上,“豪猪!旺财都没下嘴,就这贪吃货下嘴了。”
杨春燕看着可怜巴巴的来福,“拔下来的刺呢?豪猪刺也可以做药的,刺还可以做钓鱼竿的浮标,比你们拿鹅毛做的还好!”
“扔林子里了!”周一丁转身就跑,“我去捡回来。”
“我也去看看。”万雪娇也跟了上去。
杨春燕看着她跑了,笑道:“你们不是说雪娇像个男孩子么?我看她挺好的啊!”
“大姑娘了当然不一样了撒!”周怀安放下来福,“她小时候比男娃子还跳,来这边耍的时候,每天跟我们一起去割草,就去河沟里摸鱼,抓山爬海、掏鸟窝,爬树比我还快。”
等四人回到林场大院,天已经黑下来了。
把紫灵芝放好,背篼里的重楼、黄精晾晒起来,就开始做晚饭。
周怀安两人杀鸡、清洗山螃蟹,两个女人忙着洗菌子找菜做饭。
杨春燕在菜地里掰了几包嫩苞谷,掐了一把白菜苔,又摘了些豇豆准备箜豇豆饭。
“嫂子,你们明天打算去哪里找草药?”
“去看看上次留下的重楼,再去沟边挖上次留下的天门冬。”
“嫂子,你太利害了,认得到那么多草药,我看到都不认识,以后有机会一定跟你好好学。”
“好,只要你愿意学,我带你一起上山。”
……
山下,周家已经吃过了晚饭。
张秀香揉着发酸的手膀子,“难怪人家都说修房子比农忙的时候还苦。才干了一天,手膀子发酸不说,连脚底板都痛。”
周母笑道:“修房子哪有不苦的,这次还请了人帮工,我们修老房子的那年,完工后你老汉儿瘦成了一副光骨架。”
周怀军接过话头,“我还记得,大哥带着我帮忙抬土砖,一次就抬得动一块砖,我不干他就打我,奶奶看到了还说打得好。她那会儿背着老三,还要帮忙梳麦草盖房脊梁。”
“你奶那个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苦了一辈子,没穿过一件好衣服,连顿白米饭都没吃过就走了。”
“是啊!我奶那会儿最心疼的就是老幺,要是她还活着该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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