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阿明一路跑开,没等多久又回来了,消息已经放出去。
虽然天已经黑了,广场周遭点着几十堆篝火,把这里照耀的像是白天一样。远处,四下里不少市民在远远的张望着,一个个心底忐忑的很,看着图瓦的眼神,大都透着恨意,而看向叶凡,大都是畏惧。
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含着眼泪走出来,想走向广场,被一个中年妇女一把拉住了,“娃儿,别去,谁知道他们说的是真是假,万一是假的可就糟了。”
又有几个想去广场的人,都被亲朋劝了回去。
一个五十多岁,却白发苍苍的老太太走向广场,立马有人拦住她,“三姑,可不能去啊,万一去了回不来怎么办。”
老太太红着眼说道:“回不来,大不了撇了我这条老命。我要去给我闺女伸冤,我一定要去给我闺女伸冤,你走开,你给我走开!”
紧接着几个人劝老太太,都没劝住,老太太一直到了广场,来到叶凡面前一米处跪下,“大官,我要告状,我要告状。”
好,终于来人了,叶凡站了起来,把老太太扶起来,“老人家,我不是什么大官,但是今天这个特别法庭是我主持的,你就当我是法官,把你受的冤屈都告诉我,我一定给你做主。”
老太太指着图瓦,“他,就是他。他带兵打进我们云贡之后,我家闺女被她给抢去了,三天三夜没回家来。我找闺女,被他的手下毒打,最后终于找到了我闺女,身上全是青紫,牙被打到十几颗。”
老太太说着,眼泪汪汪的,喉咙哽住了,好一会继续说道:“我好歹把闺女带回家,她告诉我,她先被这个畜生糟蹋了,然后就丢给那些士兵轮流糟蹋,三天时间里被几十个人糟蹋了。没等几天,我闺女上吊死了,我可怜的闺女啊,我苦命的闺女啊。我要告图瓦,我要告他!”
枪娘听的眼睛都快喷出火,一鞭子抽向图瓦,“你认不认?”
图瓦脑袋耷拉着,有心不认,枪娘又是一鞭子打过来,他只能认了,“我,我认。别打了,千万别打了。”
叶凡说道:“你认就好。来人,脱掉他的鞋子,切掉一只脚趾头!”
一个士兵冲上去,生生切掉了图瓦一只脚趾头,图瓦撕心裂肺的惨嚎着。
远远的,多少人看着广场这里呢,见状,一下子十多个人冲了过来,“我要告状,我也要告状。”
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告状的越来越多,图瓦的十根脚趾头被切光了,接着是手指头,接着就是皮肉了,一点点的被剐了个干净,这才死掉。
仇报了,广场上多少人痛哭着。
图瓦伏法,宣告图瓦统治云贡的时代结束,叶凡站出来,说了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大意是现在野狼小队占了云贡城,绝对不会欺压市民,要是哪个士兵欺压市民,立即处决。从今天起,云贡城一切会恢复如常,恢复平静,市民可以安居乐业云云。
广场上事情了了,叶凡带队回到军营,吩咐做好防备,严防出现趁乱打劫闹事的人出现。
南郊的消息已经传回来了,驻守南郊的图瓦军士兵不同意投降,叶凡大为光火。
云贡西面和北面是丛林,东面是乡野,只有向南交通便利,既有铁路又有公路,绝对是要道,那里不拿到手里,云贡城就不算完全被野狼小队掌握。
叶凡调集枪娘,阮阿明,柯柔和几个野狼小队的小头头,紧急商讨了一下办法,地点在图瓦的书房。
一张八仙桌上摆着份云贡市周边的地图,柯柔指着云贡市区南郊十公里处,“这里,就是图瓦军南郊防线,那里原本有八百名士兵驻守,一早调走了大约五百人,现在剩余三百左右。这些士兵的头儿,是图拉,图瓦的亲弟弟,也是一个坏胚子,最喜欢吃人肉。”
枪娘说道:“这个家伙和图瓦一个妈生的,都不是好东西,我听说他最喜欢吃女人的胸。先喂女人吃很多很多的糖和盐,等半个小时就把女人的给割下来,用火烤了吃,简直不是人。他只有三百人,干脆我们趁夜带人打过去。”
阮阿明闻言,说道:“不好,这样可不好,我们现在虽然人多,但是大半都是俘虏,而原本野狼小队的士兵,连番战斗,都疲累不堪了,别说今晚上,就是未来两三天,估计都打不了帐。”
“那你的意思是,等过几天再打过去?”
阮阿明说道:“不,能不打就最好不要打。以我看,南郊那些士兵,大都想投降。图瓦军欺负弱的最在行,可是面对比他们厉害的,一个比一个软。我们连图瓦军大部队都吃掉了,他们三百人,不害怕才怪。我们想办法,或许能劝降他们。”
枪娘说道:“劝降,怎么劝降他们呀,他们的头儿,可是图拉。”
叶凡说道:“也许,我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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