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理解,老胡干的行当本就容易接触到这样的东西。
民国那个混乱的年代,只要有心,收集一些国宝级文物根本不是问题。
想要把这些国宝级文物藏起来,反倒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过,老胡能够平安度过那个年代,屹立不倒,这就很难说明他的本事。
想象也能知道,无非就是把一些不是很重要的精品古董,捐给故宫博物院或者国家博物馆,以此换个好名声。
然后再靠着自己在江湖上的名气和地位,左右逢源。
老胡以前是古玩店的掌柜,这是他的特长。
看着老胡离开了四合院,张俊平收拾好心情,也跟着出了四合院。
晚上说好了请刀疤脸一伙人喝酒吃饭。
他得去准备点东西。
在外面转了一圈,张俊平领着一辆板车来到了广安门外的大酒楼。
原本想着在四合院请刀疤脸他们喝酒,后来想到四合院那边不方便,锅灶什么的都不齐全。
倒不如在酒楼里请刀疤脸他们喝酒。
就当是提前试厨了。
此时,酒楼里,一群刚刚被招聘进来的服务员正在接受培训。
看到张俊平进来,一个二十多岁长相妖娆的女人走过来问道:“同志,你有事吗?我们这里还没有开业。”
“是周总让我过来送一些食材的,他晚上要在酒楼招待客人。”张俊平扫了对方一眼,笑着说道。
这女人,长的还真是不错,无论是身材还是气质,都是一等一的极品,嘴巴稍微大了一点,但是这没有破坏女人的容颜,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性格妖娆,有点像倪妮。
张俊平猜测这个就是刀疤脸从BJ饭店请回来给自家服务员做培训的人。
果然不愧是BJ饭店出来的,随便找个人,都是这样极品。
“哦!那你送到后厨去吧!”酷似倪妮的女人说完就要去继续培训服务员。
“同志那个能不能让店里的服务员帮个忙?
我这带来的食材有点多。”张俊平赶紧叫住她,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没办法,自己这个老板隐藏太深了,酒楼里的人都不认识自己。
“这个…好吧!
你稍等一下,我去叫一下酒楼的经理。”女人犹豫了一下,不过看张俊平气宇轩昂,身材挺拔,模样英俊,女人也没忍心拒绝。
“张爷!您怎么来了?”一个二十多岁的留着平头的年轻人,从里面走出来,看到张俊平赶紧小跑着来到张俊平身边。
“我过来送点食材,晚上请你们这帮家伙吃饭,这不是准备了点稀罕玩意。”张俊平笑道。
这个人,张俊平认识,叫丁兆祥,刀疤脸手下的四大金刚,很中二的外号。
至于平头则是跟他学的,刀疤脸最先跟着他学,剃了平头,然后手底下一个跟着一个,都剃了平头。
你别说,刀疤脸一伙人一水的平头还真挺有震慑力。
“怎么还让张爷您亲自送过来,你和山哥说一声,我们自己去拉就行。”
“大山今天忙着给我拉东西呢!
估计,明天都忙不完。
你安排人把东西弄进来吧!
然后叫上大厨,看看缺什么东西,抓紧时间去买。”张俊平笑道。
“好嘞!”丁兆祥答应一声,转身去喊人搬东西。
董晓嫚眼神闪烁的盯着张俊平,好奇的打量着他。
董晓嫚就是刀疤脸从BJ饭店请来给服务员做培训的餐饮部大堂经理。
董晓嫚来了一段时间了,间隙时,经常听到刀疤脸几个人提到张爷这两个字。
刚刚她又听到了这两个字,而且是称呼眼前这个气质儒雅,一副领导气派的年轻人。
这让董晓嫚升起了无限的好奇。
“怎么了?我脸上有花?”张俊平笑着问道。
一句话,把董晓嫚问的俏脸绯红。
尴尬一笑,慌忙转身离开。
“张爷,你弄了这么多东西啊!”丁兆祥出去转了一圈,又回到张俊平身边,眼里带着兴奋的说道。
“东西少了,怕你们这帮家伙不够吃的。
俞师傅在吗?你问问他,会不会弄这些海鲜。
要是不会的话,我抓紧时间去找厨师。”张俊平笑着问道。
“俞师傅不在,我已经让人去叫了。”
“行了祥子,你忙吧!
我就不耽误你们培训了。
和俞师傅确定好,如果有问题,抓紧时间去大栅栏找我。”张俊平拍了拍丁兆祥的肩膀,起身离开。
“张爷您慢走!”张俊平一句祥子,叫的丁兆祥浑身轻了二两。
回到大栅栏,张俊平去了一趟后院地窖,往里面放了二十坛十年原浆。
唉!
张俊平叹了口气,自己空间里的酒越来越少了。
这让张俊平心里很没有安全感。
张俊平心里琢磨着,想办法弄几吨菊花白存起来。
还有,茅台五粮液存的还是太少,还要加把劲。
回头让刀疤脸专门安排两个,去各个鸽子市,去收购茅台酒票和五粮液酒票。
从地窖里出来,锁好门。
张俊平又回到前院。
“张领导,我看您又弄了好多旧家具?
咱这院子里,不缺家具啊!
再说了,这样的旧家具,我们厂有的是,一堆一堆的,用的材料也都比这个好。”马师傅凑到张俊平身边小声提醒道。
“呵呵!马师傅,我知道你们厂里的那些旧家具。
那些我都已经买下来了,只是暂时没有拉走。
这些家具,不是放这边院子里用的。
只是暂时放一下,晚上就会拉走。”张俊平笑道。
“哦!我怕您上当!
刚才送来的那些家具,我看了一下,有樱桃木的,有核桃木的,还有榆木的,鸡翅木的。
也有紫檀木和乌木的家具,可只有几件,很少。”马师傅讪笑着说道。
按说他不该多嘴,可是张俊平对他们这么好,这么仁义,马师傅担心他被人骗,才会多嘴说一句。
“谢谢你啊马师傅!”张俊平客气的道谢。
不管结果如何,人家的心是好的。
“对了,马师傅,上次给你们的烟叶吸完了吧?
明天我再给你们弄点。”张俊平笑着问道。
“没呢!上次您给了那么多,我们哪能吸那么快?还有不少呢!”
“没事,没吸完就留着慢慢吸。
这东西放在我这里,也只是放着。”张俊平笑道。
和马师傅说着话,张俊平心里想道:今天腊月二十五,明天腊月二十六了。
也该给马师傅他们放假了。
临近过年,谁家不是一摊子事,不得走亲戚串门子。
还有贝勒府老杨那边,也该放假了。
正琢磨着,刀疤脸又拉了二十车东西回来了。
“张爷!”看到张俊平坐在前院,忙上前打招呼。
“挺快啊!”张俊平笑道。
“张爷,我去的时候,人家那边都已经准备好了。
我们就请等着装车,能不快嘛。
这是最后一趟了,这次算是把天桥的仓库给他搬空了。”刀疤脸笑着回答道。
“今天不拉了?”
“拉!我听那个刘店长的意思是明天再拉。
他还没和其他信托商店沟通好。”
“行了,我知道了。
你让他们回去吧!晚上让大家都去酒楼喝酒去。
我刚刚送了一些食材过去,你再拿点牛羊肉过去就行了。”
交代完,张俊平也跟着搬货的人去了后院。
等到搬完东西,张俊平打开地窖的门,让刀疤脸下去把他刚刚放进去的二十坛十年原浆搬上来。
“张爷,那些大缸里是不是就是传说中的虎鞭酒?”刀疤脸凑到张俊平身边,讪笑着问道。
“行了,别惦记了,等回头送你一缸,留着慢慢喝。”张俊平笑道。
“谢谢张爷!谢谢张爷!”刀疤脸欢天喜地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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