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她)们看到了什么,居然会在钱老幺身上看到了干工作的热情。
这家伙,莫不是吃错药了吧!
李副厂长跟王秘书不方便试探这事,就由贾红出马。
刚好又是这个月要给钱老幺封口费的时候,中午,找了一个空当,贾红就来到钱老幺这边,说了一句有点事找,钱老幺是心领神会,跟着贾红就来到了一个办公室。
把门关上,贾红看着钱老幺,啧啧啧道:“钱老幺,这红光满脸的,日子过得悠哉啊。”
“嘿嘿,这不是都靠着你们帮衬吗。”,钱老幺来了一句,笑呵呵道:“今天来财了当然高兴。”
闻言,贾红嘴角抽搐起来,她可不是要破财吗,这几年,钱老幺那个月不从这边得到钱,还是自己必须给的。
“钱老幺,你这话真的气人。”,贾红说着,哼哼一声道:“你算是吃定我跟老李了,老李为了你的事,可没少被人拿走一些利益。”
“钱老幺,人要知足,以后可别过分了。”
“不能不能,肯定不能的。”,钱老幺头摇得像拨浪鼓,现在棒梗懂事了,他这边更不会搞事了,细水长流的多好,直到吃不了的那一天,这事才算完。
敲打两句后,贾红才试探道:“刚刚李副厂长说,这几天你的工作态度很好,他很满意。”
“本以为你会很不习惯,现在你这乐呵呵的,一看就知道行了。”
“李副厂长还说了,你这乐呵呵的,想来是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你呢,就好好干着,明白吗?”
一听这话,钱老幺就呆住了,什么叫他找到了自己喜欢的工作?
听这话的意思,就是自己以后都得摁在这边了?
可别啊!
“那个,贾红,你的意思是李副厂长以后就不帮我想办法了?”,钱老幺试探询问起来,想看看自己有没有想噼叉了。
“对啊!”,贾红点头,一副不解模样道:“你这工作不是干得挺乐呵的吗,这几天你们组长都夸奖你了。”
“既然你喜欢,又何必帮你折腾,搞到最后,你干了不喜欢的工作,又会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到时候还要给你擦屁股,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钱老幺顿时急了,神特么喜欢啊,他这几天乐呵呵的,就不是这原因好不好。
生怕李副厂长那边误会,钱老幺急忙解释起来,把棒梗的事说了。
这下子,轮到贾红懵了!
自从钱老幺跟秦淮茹都调岗后,她这边也没少从许大茂那边知道钱老幺跟秦淮茹闹腾起来的事,也知道了棒梗跟钱老幺打了一架的事。
知道那事后,贾红也就没有多去关心,按照她的估计,打了一架,那以后肯定是闹腾不休。
她跟李副厂长就等着钱老幺被逼得走投无路,选择将底牌拿出来然后吃最后一口呢。
可现在钱老幺居然告诉她,那个棒梗居然幡然悔悟,要孝顺他钱老幺了。
自己当初想方设法把钱老幺推给秦淮茹是什么目的来着?
好像是等到钱老幺底牌没了后,让钱老幺被秦淮茹收拾呢。
真是太阳从西边出来,她算是开了眼了。
合着人家钱老幺这是把后路都找好了,那自己当初费心谋事,就白费了?
又是懵,心又乱,贾红好不容易稳住思绪后,已经不想跟钱老幺掰扯下去了。
听着钱老幺说着到时候还要请李副厂长拉他一把的话,贾红烦躁得挥了挥手后道:“行了行了,你先回去工作吧,你不好好表现,说什么都没有用。”
“你表现好了,李副厂长提拔你,也有个说法不是。”
话说完,将钱丢给钱老幺,让他滚蛋。
钱老幺也没有多说,拿了钱,说了几句就走人了。
等钱老幺走后,贾红也快速走出这办公室,去找了李副厂长跟王秘书说这事。
两人听完也懵逼,那个叫棒梗的什么眼神啊,就钱老幺这混子,也要帮他养老?
“当初我们是不是把他养得太肥了!”,李副厂长悠悠出声,说了一个理由。
当初,为了把钱老幺拉下水,让彼此可以有把柄拿着,所以给了钱老幺一些便利让他去折腾。
“领导,您的意思他肥了,所以前几年很大方,就把秦淮茹的儿子的贾棒梗给收心了?”,王秘书问了出来,李副厂长摊了摊手,看着两人道:“那还有什么理由来解释这事呢?”
对啊,还有什么理由呢?说钱老幺很会照顾人,然后让那个棒梗体会到了父爱?
就这个理由,自己三人都不信啊!
钱老幺那个家伙,就特么是个混子般的烂酒鬼,还特么父爱?别逗人了。
“领导,那现在怎么办?”,王秘书问了起来,没了主意,按照这情况在再发展下去,那他们以前做的事不就是一点屁用没有吗。
李副厂长眉头紧皱着,此时他也不知道怎么办。
这钱老幺有了退路,他只会将手中的底牌紧紧握在手中,过上细水长流的日子。
贾红此时也有些丧气,这搞来搞去,合着自己就是个大冤种呗。
三人沉默着,过了好一会儿,王秘书滴咕道:“就秦淮茹家里那情况,居然能把孩子教育得这般好,这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了。”
王秘书可是知道秦淮茹家里的情况的,一个秦淮茹,一个贾张氏,光是这两个人,都不知道把孩子在小的时候影响得偏去什么地方,可那个贾棒梗居然长直了。
李副厂长对这句话没什么反应,可贾红却有反应了。
对啊,她可是记得许大茂对那个棒梗的评价的,说棒梗心思重得很,路都走歪了。
贾红可不觉得,许大茂会编排那个棒梗。
那么,许大茂口中的棒梗跟钱老幺口中的棒梗,那个才是真的?
想到这,贾红跟两人说了一句后,就出了办公室,去找许大茂去了。
办公室里,面对贾红的困惑,许大茂笑了笑道:“我还以为你们得过一段时间才发现这事呢。”
闻言,贾红白了许大茂一眼,没好气道:“好歹也是你前妻,事情有变化你都不知会一声吗。”
许大茂嘴角抽了抽,让贾红先把门关好,这才道:“我现在心思都在陶小菊肚子里的孩子身上,其他事没怎么关心。”
“不过说到这事,其实都不用知会你的。”
“什么意思?”,贾红有些不解,眉头紧皱着,思考一会儿,她道:“你的意思是假象?”
“对!”,许大茂点头,抽了一口烟,乐呵呵道:“贾红,棒梗就在我们四合院长大,可以说是在我眼皮底下长大成人的。”
“说一句直白点的话,他就是屁股一撅,我都差不多知道他要干嘛。”
说到这里,许大茂冷笑连连道:“说变就改变了,呵呵,谁信啊。”
“要是他经过一段时间慢慢改变,我会信他,可他“幡然醒悟”得太快了,快得秦淮茹都选择下意识来麻醉自己。”
又抽了一口烟,许大茂目光放在贾红身上,笑了笑道:“以我的猜测,棒梗搞了这么一通,要么就是想让钱老幺跟秦淮茹帮他想办法,让他伤好后,不用再下乡而是留在城里。”
“那个小子野得很,乡下他呆不住,就像这一次他被砍了一刀的事,多野啊。”
“你觉得这样的人真的说变就变了?”
“为什么不能?”,贾红眉头紧皱着反问出声:“人不就是经历了变故后,才学会了很多东西吗,幡然醒悟有什么奇怪的。”
“就像棒梗这事,他经历了这种接近死亡的经历,后怕后有所改变,很正常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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