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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老幺可不知道棒梗这小子从小在秦淮茹跟贾张氏的熏陶下,已然得到了两人某些东西的几分神韵。
再加上他从小的那些经历,也让他比同龄的人少了很多束缚感。
出了四合院,钱老幺也在想着这事。
感动?他是没有的,跟棒梗缓和下来,他也是想着以后的事。
从始至终,他那原本预想的以后怎么过日子的计划,都在心里扎根的。
前几天的那种恐惧感虽然还在,可他还是愿意去试着将各种事拉回他预想的轨迹当中来。
秦淮茹也不知道钱老幺跟棒梗这两个都各有心思的人,都只是她面前上演了一次“和睦温情”的戏码而已。
待看到钱老幺进了棒梗那屋一会儿又出了屋离开后,秦淮茹就进了棒梗这屋。
“我知道你钱叔给你钱了,你伤还没好,别抽烟!”
秦淮茹看着棒梗叮嘱着,而后又道:“无聊了就出去熘达熘达,别再给我惹事,知道吗?”
“知道了!”,棒梗回了一句,秦淮茹总算满意了,转身出了屋,她还要去上班呢。
等该上班的都去上班后,棒梗起来稍微洗漱一番,也出了院子。
……
日子还在过,院里的人发现,自从那天棒梗给钱老幺洗了那条尿湿的裤子后,中院秦淮茹一家子的日子,又恢复得相对平静些。
小当有怪话,都不用秦淮茹说话,棒梗就以大哥的身份给镇压下去。
贾张氏有想法,时不时的撺掇棒梗,棒梗可没听她的,反而警告她不要搞事。
这样的日子,钱老幺那畏惧感在被这样的生活状态给慢慢消磨,秦淮茹也舒心了,棒梗的“懂事”,让她仿佛有了依靠一般,更多的笑容又出现在脸上。
这个家里的人看到这样的状态,最高兴的莫过于瑰花了,年纪相对较小的她最害怕的就是一家人时不时的闹腾。
前院,屋里,林家国将钱给老婆李秀芝。
李秀芝接过了钱,收好后就道:“又是棒梗让你这边给搞那酒的钱?”
“嗯!”,林家国点头,笑了笑道:“那小子说钱老幺爱喝,所以就时不时给他搞点。”
“难怪这段时间秦淮茹看起来都松快不少。”,李秀芝笑了起来,坐下来后,她道:“这棒梗变得懂事后,那是影响一家人了,这样挺好。”
“确实挺好!”,林家国点了点头,就是他们这种旁人,看着邻居生活过得顺遂些,也比看着吵吵闹闹的时候心情好。
莫要忽略环境的影响,当大家都欢乐的时候,你就是心情不好,也会被大家带去那欢乐的氛围中。
“对了,我听南易哥说你今天在轧钢厂跟那个林风堂吵起来了?”,李秀芝关心询问起来,有些担忧道:“他是越发针对你了吗?”
“没!”,林家国摇了摇头,笑道:“他就是神经太紧绷,今天不是给李副厂长他们开小灶吗,他还以为是我要给改造车间做的。”
“还以为是抓住了我的把柄,我们就争吵了两句,后来那个王秘书把事情处理了。”
说到这林家国就想笑,是真的开心,他没有想到,就是开了一个小灶而已,林风堂居然碰了钉子,估计今天又是被李副厂长给敲打的一天。
听着是这个原因,李秀芝安心不少,也有些想笑道:“你说他神经紧绷,难道为了抓住你的破绽,能用心到这个地步?”
“谁知道呢!”,林家国神秘一笑,林风堂神经紧绷可不是他用心,而是他现在处在疑神疑鬼,风声鹤唳的生活状态之下。
至于原因,当然是他每隔几天都会用左手写上一张纸条,然后让小懒送到林风堂的屋里。
每当林风堂起来后看到纸条,对他来说都是心脏被重重一击的时候。
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而林风堂显然是亏心事做多了,纸条上那模凌两可的警告字句,都会让他会忍不住往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去联想。
更绝的是送纸条的神秘感,更让林风堂崩溃,这期间,他不是没重新租房搬家,也不是晚上睡觉的时候没把门好好关上。
可当纸条要出现的时候,它还是出现了!
这种情况下,林家国觉得林风堂还没崩溃都已经是意志强悍了,神经紧绷着,疑神疑鬼的状态会是他接下来要过的日子。
对于这样的整蛊,林家国没觉得心里愧疚,那个家伙,本来就不是好人。
至于为什么要留着林风堂,一来是没找到确实的证据,二来则是林风堂来轧钢厂不久就倒了,这种事会让一些人觉得不正常的,而这一点,不管是徐主任还是厂长吴成军他们,都不想看到。
跟林风堂斗,然后保证这边不会出事,就是厂长吴成军的指示。
林家国也不反对这样的方式,真要来一个倒一个,轧钢厂只会陷入漩涡之中。
还不如继续以这种相对平衡的方式来解决事情,就像厂长吴成军刻意把李副厂长又抬又压的方式一样,一切都是为了稳。
两口子在这事上说了一会儿,李秀芝就去串门去了,林家国感觉又冷了点,就把闺女找来,父女两人坐在火炉边,一人教,一人学认字。
第二天,林家国来到轧钢厂,往三食堂那边走去,还没到食堂那边,就被林风堂故意相遇了。
“我是真没有想到,你在这个轧钢厂是左右逢源啊。”,林风堂冷冷出声,这段时间他已经不是一脸笑容跟林家国来虚情假意的试探了,而是直接放开一些事,直接站在林家国对立面。
疑神疑鬼的状态让他每天都有些烦躁,如此一来,跟林家国虚与委蛇就让他都觉得不自在了。
看着这的家伙,林风堂是膈应得不行,以前他在其他地方,那是三言两语就能搞定一些事,可来到轧钢厂后,几次跟林家国这个厨子交锋,最后吃瘪的都是他。
尤其是昨天,他可是被李副厂长给狠狠敲打了,要是换做其他人,林风堂早就搞起来了,可李副厂长不行,谁让从某个角度来看,李副厂长跟他就是一方的人呢。
吃了憋,加上心情烦躁,林风堂自然对林家国更不爽了。
“过奖过奖,都是大家捧了。”,林家国笑呵呵的,看着林风堂这黑眼圈又重了一些,他一副关心模样道:“林副主任,你这也要多注意身体啊,酒色财气,可要悠着点。”
“酒是穿肠的毒药,色乃刮骨钢刀,财是下山勐虎,气乃惹祸根苗。”
“这要是样样占了,你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躺到医院去。”
林风堂听着这话,顿时脸更黑,还特么酒色财气?
这段时间,他倒是想喝两杯来着,可想要抓到那个时不时给他送纸条的,那是滴酒不沾。
色,这段时间他就更不敢了,没见到一个送纸条的都盯着他吗。
至于财,那就更扯澹了,还特么下山勐虎,勐虎早就飞了,变成了肉都被孤儿院的人乐呵呵吃着呢。
唯一有的就是气了,他是真的气,还是气得想要发狂的那种。
“林家国,你别得意,事只要你做了,我就能抓住你的小尾巴,到时候,哼,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是哭。”
撕破脸皮的言语那是说得掷地有声,林家国闻言嗤笑一声:“我能做到问心无愧,你能吗?”
“林风堂,有些亏心事做多了,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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