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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家各有各的难事,在这事上,大家也没觉得有多严重。
毕竟就算是亲生的,沟通不当闹起来的也不少,更别说钱老幺不是小当生父,那更是隔着一层了。
养父,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嘞!
众人都散去了,而在另外一边,秦淮茹追上了小当,见这丫头一脸不爽,秦淮茹忍住了要骂人的话。
语气变得平和些道:“小当,妈知道你受不了一些言语,你就当没听见好了,只要我们一家人好好把日子过好,人家嘴碎就让人家去嘴碎。”
小当偏着头,秦淮茹拉着她:“走吧,回去,有什么话好好说,你心情不好,难道我跟你钱叔心情也好吗?”
“我不回去!”,小当挣脱了老妈秦淮茹的手,有些愤愤然道:“难听的话我听得多了,从小到大,你跟奶奶闹出来的事还少?”
“我最不愤的就是他凭什么一回家就吆五喝六的,把我当使唤丫头对待吗!”
秦淮茹听着这话,脸色有些难看下来,什么叫“听得多了!”,这丫头,心里到底在记着什么。
“回家,你要是再闹,我就不管你了。”,秦淮茹呵斥一声,语气有些怒意道:“把你们养长大了,一个个都不听话了是吧。”
“你哥你哥要搞一些事情让我操心,你也不遑多让。”
“什么叫使唤丫头?多做点家务事,累不死你!”
秦淮茹知道这两天或许钱老幺过分了些,可正遇到事吗,他心情能好才怪了。
别说钱老幺了,就是她秦淮茹,这几天看什么事都觉得不顺眼。
“不管就不管,我要你管吗?”,小当转身就想走,秦淮茹没有伸手拉,冷声道:“好,你觉得舒心就好,你长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
话说完,秦淮茹就心有委屈,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小当看她哭了,又停下脚步,两人就僵持在这里。
这时,瑰花走了过来,看到老妈秦淮茹哭了,她伸手拉住老妈秦淮茹,对姐姐小当道:“姐,你别气了,妈都哭了。”
说着,她又过去拉小当,小当没有挣脱她的手,不说话被她拉着走。
“妈,我们回家!”,瑰花又伸手拉了老妈秦淮茹,秦淮茹抹去泪水,伸手摸了摸这丫头的脑袋,三人往四合院这边过去。
回到四合院,钱老幺已经不在屋里,秦淮茹问了院里人一声,得知钱老幺去后院找许大茂喝酒去了,她也没去找。
都散口气再说吧,不然矛盾只会更多。
后院,屋里,陶小菊给两人做了下酒菜,道了一声要出去串门后,就出门去了。
屋里就剩下钱老幺跟许大茂,许大茂听着钱老幺抱怨的话,再看看他愤慨的表情,心里对贾红的畏惧感都多了一些。
当初就是贾红为了报复钱老幺,千方百计的想要安排钱老幺跟秦淮茹过日子,前几年那平和的日子看不出来什么,现在钱老幺一“跌倒”,矛盾就如同贾红预料那般出现了。
这还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许大茂可以无比确定一句,钱老幺都没他那么了解秦淮茹。
前几年,钱老幺有钱,日子过得有滋有味,这掩盖了很多事情。
两人喝了几杯后,钱老幺有些感叹道:“许主任,这以后有机会了,得拉兄弟一把啊。”
“就我现在这日子,累且不说,过得不顺心才心酸。”
闻言,许大茂打了哈哈,没有什么允诺,几句语言的艺术后,就岔开了话题。
拉钱老幺一把?呵呵,他许大茂还没那么头铁。
就钱老幺跟秦淮茹这倒霉的情况,许大茂觉得大有可能是李副厂长做的,尤其是在轧钢厂自查自纠正风行动以前,钱老幺都倒霉了。
许大茂猜测,李副厂长这样做,无非就是另类的“捉放曹”了,一边搞钱老幺,一边又一副把柄被你拿捏着依然帮着解决问题。
一步一步的,把钱老幺逼到无路可退,还会让钱老幺没有发觉。
至于李副厂长为什么这样做,许大茂肯定那是因为钱老幺手中的东西。
看看钱老幺现在的处境就知道了,被搞得去当了个杂工,工资低又累,秦淮茹也被调岗,两口子工资收入都呈直线下降趋势。
如今的钱老幺,可不会再有以前那一场酒局后就能好处不少的好事了,可以说,他已经没有可能再继续用各种路子捞钱。
一方面收入降低,一方面他的本性就是好吃懒做,时间短了还有以前的存款应付着,可时间长了,存款没了,那么就给钱老幺的,只怕是秦淮茹那极端自私的针对。
到时候,被逼得走投无路的钱老幺,肯定会选择将底牌露出来,从而获取一笔大好处。
至于钱老幺会不会这样做,许大茂肯定,他就算到时候想要细水长流,李副厂长跟贾红都是不允许的。
一顿酒都喝得没有以前那般舒爽了,这是钱老幺的感觉。
带着醉意出了门,跟许大茂告辞后,钱老幺转身走人。
许大茂可不管钱老幺怎么想,带着些许醉意,去找媳妇儿陶小菊去了。
中院,屋里,钱老幺带着酒意回来后,脱了鞋直接躺到床上去了,见状,秦淮茹刚要说几句,不过又忍住了。
……
院里的闹腾事对大家各自的生活没多大影响,轧钢厂,三食堂,林风堂看着林家国做好了改造车间的饭菜,笑呵呵道:“家国,还是你们厨师有道道,想好吃就好吃,想难吃就难吃。”
他言语中都带着试探,自从来到轧钢厂接任王东明的职务后,他的工作重心都在改造车间这边。
来到这边,看到车间里的那些人的身体状况和精神状况后,林风堂脑海里第一时间就认为有人私底下做了什么事。
他见过不少同样情况的这种人,一个个的都精神状态很差,除却个别意志力很强的。
精神状态差了,身体状况自然而然的也会变差。
可在轧钢厂这个改造车间里,这群人的状态太好了,好得超过了林风堂的想象,所以,他要找出原因。
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林家国了,作为厨师,他要做一些事太方便了。
可这段时间又是暗中查探,又是试探林家国的,一点收获都没有。
越是这样,林风堂更不会放弃,尽管轧钢厂的领导已经对他这段时间的行为有敲打意味了,可林风堂不但不怂,反而更兴奋。
有人敲打他,这意味着什么呢?意味着在这轧钢厂里,对于改造车间,怕是有一些秘密啊。
原本他是直接把自己怀疑给汇报上去的,希望在轧钢厂来一次大动作,可回话让他有些不澹定,只因为回话中重点提到一句:“轧钢厂求稳,若要有大动作,除非有确定性的证据”。
就是告诉他林风堂,想要搅动轧钢厂风云,光凭借几句话是不可能的,到了一定地步,大家都是在规则内玩,吴成军那些人,可不是那么好惹的。
得到这样的回话,林风堂就专心找证据,他将突破口选在了林家国这边。
本来他想着从林家国家庭那边着手的,可去了几趟四合院后,他有些怂了,林家国的奶奶林青,那老太太就差点直接给他放话了。
又确定了林家国一家子阶级成分没有问题后,林风堂放弃了从那边打开突破口,打算就盯着林家国,他就不信,林家国会不露破绽。
此时,林家国听着这家伙的话,放下手里的锅铲,语气澹澹道:“林副主任,你怎么要求我怎么做,以前王东明在的时候是这样,你来了也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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