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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贾张氏是气得咬牙切齿,眼珠子都红了。
她知道秦淮茹说的是对的,这事她还真不敢跟棒梗提。
因为她跟易中海有过一段姻缘的事,棒梗没少被人揶揄挤兑。
每一次因为这事,棒梗都会炸毛,如此一来,更别说告诉他内情了。
真要告诉他内情,估计棒梗要疯,到时候认不认她这个奶奶都是一个说法了。
感觉自己的底牌都没了,贾张氏感觉浑身乏力,瘫坐下来。
“秦淮茹,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啊。”,心态崩了的贾张氏委屈得哭了起来,秦淮茹只是冷冷看着,并没有安慰的意思。
“多哭哭也好,以后的日子悠着点,钱老幺可不好惹。”
“对了,多擦点红药水,脸肿了挺难看的。”
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秦淮茹抬脚走人,留下贾张氏呆若木鸡。
第二天,钱老幺是说干就干,把家伙什都送到贾张氏那屋去,也幸好贾张氏曾经单独过日子过,什么东西不用买都可以配齐。
院里的人看到钱老幺忙里忙外的,有些懵逼,这昨天才干架呢,今天就好了?
刚开始还以为是钱老幺给贾张氏收拾屋子,可过了一会儿大家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不是收拾屋子的事。
“小当,这是怎么回事?”,一人轻声问了起来,她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判断。
“钱叔要让我奶奶单过,正分着东西呢。”,小当出声,什么情绪变化都没有。
小时候她跟妹妹瑰花就不受奶奶贾张氏待见,长大了,懂事一些后,知道了奶奶贾张氏的一些“战绩”后,轮到她跟瑰花不待见了。
“你妈没阻止?”,一人也问了起来,小当想到老妈教的话,便苦笑道:“当家做主的是钱叔,我妈劝不住。”
大家听着这话,都不说话了,秦淮茹到底是劝不住还是不想劝,没必要去追根究底。
要是换做其他人,大家可能还会说些什么,可贾张氏这事,还是算了吧。
这片要嫁的姑娘们吐槽的时候,谁不说一句“要是我婆婆跟贾张氏一样,这日子怎么过啊。”
如此一句话,可见贾张氏的“杀伤力”。
相比秦淮茹会做人,贾张氏的折腾只会让大家偏向于秦淮茹。
屋里,贾张氏坐着一动不动看着钱老幺搬运东西,眼中的恨意掩饰不住。
不过她不敢作妖,实在是昨天的事让她记忆太深刻了。
确定了钱老幺炸毛后真的会不顾脸面打人,贾张氏心里是怂的。
钱老幺可不管这个老虔婆怎么想,把该搬运的东西搞定后,拍拍手看着贾张氏,哼哼一声冷眼道:“我不怕你闹,说到底,我跟你就没多少关系,要是我不想养你,踢开你别人能说我什么。”
“就算有人说,我也不怕,闲话多了就多了,我能少了一块肉吗。”
贾张氏闻言只是愤恨着盯着钱老幺,这个该死的家伙,等着吧,等到棒梗回来,再利用这个混蛋的钱让棒梗安了家后,到时候直接踢他出门。
门关上,钱老幺走出屋子,也不管大家的目光,回到屋里洗了手,拿上一包烟就要出去。
“你又要去哪儿?”,秦淮茹见状眉头一皱,不满道:“你昨天才醉成那样呢,今天又要继续喝?”
闻言,钱老幺也是尴尬一笑,昨天的事,确实太丢脸了些。
“我去前院跟林家国还有南易感谢几句,昨天的事总得当面谢一句吧。”
这还差不多!
秦淮茹脸色好看不少,趁机叹道:“以后你注意点吧,真要醉了摔倒在那疙瘩,没人看见你人就没了。”
“明白,明白的。”,钱老幺在这事上只能怂,也有些心虚,昨天的事也算他运气好,真要撅在臭水沟里没人发现,谁知道会不会凉。
等钱老幺出去后,秦淮茹起身,拿着衣服出去洗。
刚坐下来洗衣服,院里的几人就围过来了,轻声问着今天的事。
秦淮茹自然有一套应对办法,直接推给钱老幺,她秦淮茹只是无可奈何而已。
前院,钱老幺给林家国还有南易发烟,连连感谢起来。
说好了等有时间再请两人吃一顿饭,钱老幺才转身离开。
……
就是一两天的时间,钱老幺就在这片区域的八卦圈子内登上了“头版头条”。
追打贾张氏的劲爆话题不用说,就是事后让贾张氏单过这话题也充满了议论的辩驳性。
相比外面的沸沸扬扬,四合院里的人反而少了些许议论。
钱老幺对这议论是装聋作哑,秦淮茹则是扮可怜跟无辜,多年的人设经营让她在这事上不但没有被波及,反而被人同情着。
贾张氏又黑脸了,就像当初跟一大爷易中海离婚后单过的那一段日子,神色阴郁得不行。
院里的人见状,下意识都想避开她,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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