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关于儿女情长,世间琐事的记忆却少之又少。
苏锦绣大概猜到怎么回事,应该是和朱隐娥送的那幅画有关。
冯芝润号称不二剑圣,世人只当他一剑横空,当世绝顶,却忽略了他的画法同样也是前无古人。
所以他把自己一身的本领藏在了那幅《锦鲤戏波图》中,这非常地合情合理。
毕竟总不能把自己一生的儿女情长藏在其中吧。
想到这里,苏锦绣就更觉内疚。
她又想到柳南风向敖海平说的那句话。
“我就是我。”
也许他不是对敖海平说的,而是对她说的。
苏锦绣感觉心如针扎,难受无比。
“相公。”
苏锦绣走上前,充满深情地轻呼一声。
柳南风彷佛听见了她的声音,一脸疑惑地转头向她的方向看来,苏锦绣见了不由一喜,赶忙又叫了一声。
可是这次柳南风却回过头去,彷佛没听见一般,并且对旁边的冯芝润道:“和尚,你敲个不停,不觉得烦吗?”
和尚闻言,停下来手上的敲击,然后语气温润地道:“的确有点烦。”
“阿润。”
苏锦绣见了眼前之人,眼角有些湿润,这个身影,让她魂牵梦萦不知多少个日日夜夜。
“那就不要敲了啊,再说,你敲这个有什么用?”
“相公。”
苏锦绣再次叫了一声,然后走到柳南风身边,挽住他的胳膊,虽然他毫无所觉。
“我嫁人了呢。”
苏锦绣微笑着说,眼中有泪。
“什么?”柳南风疑惑地看向身旁。
“什么?”冯芝润也疑惑地看向他。
“刚才你有没有听见谁在说话?”柳南风问道。
冯芝润摇了摇头。
柳南风挠了挠脑袋,总觉得忘记了些什么。
“对了,你还没跟我说,你为什么要敲木鱼呢?”
“为了心静。”冯芝润道。
“那你心静了吗?”
冯芝润摇了摇头。
“那就对了,敲不敲,跟你静不静有什么关系?你心不静,就应该去敲你的心。”
“你说得有道理。”冯芝润说着,把木鱼丢进了海中。
然后风起云涌,冯芝润从相貌俊秀的小和尚,变成了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
他咧嘴笑着向柳南风说。
“我敲了我的心,可是我还是没能静下心。”
“哦,那是什么原因让你静不下心呢?”
“是因为某些事,某些人。”
“那就去解决让你静不下心的事,静不下心的人。”
“你说得对。”
一道剑气冲天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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