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事情我来想办法解决,易中海那边我已经找借口暂时拖住了,拖延个把月应该不是问题。
小李那边我回头再找他商量一下吧,看他怎么说。”
贾张氏除了骂李烨几句以外,也没别的话说。
因为秦淮茹已经给了她五块钱了,她一把捉过钱,高高兴兴去睡觉了,想着这白得的五块钱应该怎么花。
......
又过去两天,何雨柱又跟刘心水见了一面,领着刘心水去吃了京城老火锅。
“心水,考虑的怎么样了?以后跟着我保证你有好日子过。
你要是觉得我还不错的话,就挑个时间把证扯了吧。
回头我在我们院子里摆几桌酒,风风光光把你娶回家,再生几个大胖子儿子。”
何雨柱很直接,直接说谈论论嫁的事。
他在许大茂的面前已经吹下牛逼了,肯定要在许大茂的前面生儿子。
许大茂结婚都个把月了,他不得加快速度追赶吗?
在这方面,他必须要把许大茂踩在脚下,让许大茂这辈子都在他的面前抬不起头。
刘心水也不装矜持了,羊装羞涩的模样点点头:“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太好了,户口本带了吗?”
“带了。”
“要不吃了火锅咱们就去把证扯了?你直接搬到我家里住,等我放假了给你办一场风风光光的婚宴。”
何雨柱十分高兴。
当刘心水把户口本拿出来给何雨柱看时,何雨柱有些懵,说好了父母双亡呢?怎么户口本上刘心水的父母还在呢?
刘心水似乎是看出了何雨柱的疑惑,便解释道:“我爸妈的情况比较特殊,每个月有点低保,我那几个哥哥贪这点钱,所以没去给我爸妈销户口。”
何雨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行了,不管这些,以后跟着我过好日子就行了。”
刘心水乖巧点头。
吃了火锅,何雨柱带着刘心水高高兴兴去领结婚证了。
领完证,他大摇大摆领着刘心水回了四合院,见了个人都主动跟人家打招呼,告诉人家这是他媳妇,都快把显摆炫耀这几个字写在脑门上了。
“诶,阎解放,前两天不是跟我放狠话吗?说什么要赶在我之前办婚宴。
看到这是什么吗?结婚证,我和心水已经把结婚证扯了。
秦京茹你搞定了吗?她答应嫁给你没有?
我可事先通知你了,一周之内我和心水就要办婚宴酒席了。
要是你不能赶在我的前面办酒,别怪我以后见你一次笑你一次。”
何雨柱得意洋洋,用他那张臭嘴对阎解放发起了侮辱性极强的攻击。
阎解放脸青一阵白一阵,被气得不轻。
他有些惊讶,何雨柱的速度怎么会这么快呢?前两天才见了刘心水的第一面,今天居然就把结婚证领回来了。
瞧这架势,刘心水是带着姓李来的,是要搬进何雨柱的家里住了。
阎解放内心又酸又怒。
凭什么呢?何雨柱长得那么挫,二十几岁的年纪长着一张快要四十岁的脸,这样的人都娶了三个媳妇了,而且每一次娶媳妇的速度都特别快,为什么他长得比何雨柱好看,娶个秦京茹都那么费劲儿呢?
“怎么?说不出话了?你可别装失忆,你那天在中院说的话我记得一清二楚。”
何雨柱见阎解放一声不吭,贱兮兮的激阎解放发火。
他就喜欢看阎解放想揍他又不敢的怂样。
“什么叫说不出话?我是懒得搭理你。你以为你和刘心水扯证了就很了不起吗?
我告诉你,我马上就可以跟秦京茹扯证,把秦京茹娶回家了。
说不定我的婚宴酒席就要在你的前面摆。”
虽说阎埠贵前两天教导阎解放不要总在外人面前说一些没有把握的大话,容易被打脸。
但何雨柱实在太气人了,他受不了这个气,他必须得放一些狠话,不然岂不是被何雨柱看扁了?
“阎解放,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是能在我的前面办酒席,我免费给你当厨子。
你要是做不到的时候,以后见你一次我笑话你一次。”
何雨柱在阎解放的面前刷足了成就感,拽着刘心水开开心心回家去了。
受了一肚子气的阎解放回家找阎埠贵诉苦:“爸,快点行动吧,都两天了,你怎么都不去找秦京茹说我要娶她的事呢?
傻柱都已经跟刘心水把结婚证扯回来了,刘心水带着东西过来住在他家了。
他刚刚在我的面前笑话我,我的脸面都丢光了。”
“我就让你不要在他面前说大话嘛,傻柱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张嘴是出了名的臭的。
院子里谁不讨厌他那张嘴呢?要不是他能打,早就被人打死了。”
阎埠贵澹澹回了一句,并没有感受到阎解放有多么着急。
“我气不过,刚刚在傻柱的面前说了要在一周之内把秦京茹娶回家,赶在他的前面办酒席。”
阎解成催促这个抠门老爹捉紧时间行动,又说道。
“傻柱说了,如果我能赶在他的前面办酒席,他就免费给我当厨子,请他来帮忙做菜不用给好处。”
果然,一听说有便宜可以占,阎埠贵一下子就精神了。
“有这种事?傻柱真是这么说的?”
阎解放上班没多长时间,结婚摆酒席的钱肯定是他这个当爹的帮忙出。
能省一分是一分,如果可以免费白嫖一个大厨的话,肯定是不错的。
“他就是这么说的,前提是我能在一个星期之内把秦京茹娶回家办酒席。
所以你快点行动吧,快点去找秦京茹跟她说这个事行不行?
不管她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她,只要她答应嫁过来就行了。”
阎解放心急如焚,他可不想以后天天被何雨柱笑话。
何雨柱这人平时就以损人为乐,天天笑话别人这种事情何雨柱是做得出来的。
在四合院里笑话他,他忍一忍就罢了。
要是在轧钢厂里碰到他了,当着工友的面笑话他,他就彻底成了一个笑话了。
“既然可以省下一笔请厨子的钱,那我就捉紧时间行动吧。
我搬张椅子坐在门口行了吧?秦京茹出去上个厕所我都能堵到她,堵到她了我就跟她说你的事。
我这张嘴绝对可以把她说通,等好消息吧。”
阎埠贵扶了一把鼻梁上的小眼镜,立马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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