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也不管李烨同不同意,阎埠贵拉着李烨的胳膊往家里走,热情的不行。
李烨也是不好推迟,阎埠贵都拉着他往家里走了,他总不能把阎埠贵甩开跑路吧?
这样的话太不给面子了,李烨不能干这事。
跟阎埠贵回家的同时,李烨也在思考着阎埠贵这老狐狸心里打的到底是什么算盘。
如果说阎埠贵和三大妈只是单纯请李烨吃一顿饭,不带任何目的的话,就算把李烨活活打死,李烨也不相信。
阎埠贵这人是无利不起早的,没有好处的事情从来不干。
不过李烨也没事太慌,见招拆招就是了,就看看阎埠贵打得到底是什么算盘吧。
进了阎埠贵家后,李烨就闻到了一股肉香气,三大妈真炖了红烧肉清蒸了一条鱼,还有一些腌菜蔬菜,加起来一共五个菜,可以说非常丰盛了。
“来来来,小李你快先坐,今天我跟你走两杯。”
阎埠贵又取出了一瓶全新没拆封的茅台,这一回应该是没有兑水的。
李烨也不管那么多,有好酒好菜先喝了再说吃了再说,反正都来到这里了,又跑不掉,吃饱喝足了看阎埠贵怎么出牌吧。
如果阎埠贵想占他大便宜,只要他不点头,阎埠贵也占不了不是吗?
掌握主动权的是李烨,最不需要慌张的自然是李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三大妈这才说起今天请李烨来的正事:“小李,我和你三大爷听说你有关系能把人搞进轧钢厂里上班,这是真的吗?”
李烨一听这话有些吃惊,三大妈和阎埠贵怎么会知道这个呢?难道是刘海中说的?
应该不对啊!刘海中又不是傻子,他才不可能把这种重大的事情往外说。
这就很奇怪了,消息怎么泄露了呢?
阎埠贵见李烨皱着眉,连忙解释说:“是解成和于莉无意间听到的。
那天我让他们去后院请你和老刘周末来吃酒席,据解成和于莉说,他们刚到后院就听到了你和老刘在讨论这个事。
他们回来之后只跟我们说了,我让他们不要再告诉别的人,我和你三大妈也没有告诉别的人。”
李烨恍然醒悟,怪不得那天他和刘海中商量妥当了要各回各家,阎解成和于莉就冒了出来提出结婚要办酒席的事,原来是躲起来偷听了。
这个问题也不大了,偷听到了也无妨,阎埠贵和阎解成如果识趣的话就不会往外说。
如果真往外说了,李烨没什么动作,刘海中就会第一个沉不住气杀上门来找阎埠贵。
而且看阎埠贵请自己吃饭这个动作,估计心里盘算着什么,所以肯定会保守秘密的。
“哦,原来是这样,原来解成和于莉都听到了。
所以三大爷您为什么要请我吃这顿饭呢?不会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个吧?”
李烨面挂微笑开口问道。
终于聊到正事了,阎埠贵搓着手掌笑了笑,旋即说道:“是这样的,解成的情况你应该也了解一些吧?都瞎混了好几年了,都没找到一份正经的工作。
他马上又要结婚了,将来有了孩子家里的开支肯定更大。
所以,我寻思着,既然你能帮老刘家的刘光齐在轧钢厂里弄一份工作,那么能不能帮解成也弄一份工作吗?
你尽管放心,我知道这样一份好单位的工作是很难找的,我肯定不会让你吃亏。”
跟李烨说完之后,阎埠贵对三大妈说:“孩子妈,去把我压箱底的东西拿出来给小李瞧一瞧。”
三大妈去了一趟,拿出了一块用布包裹起来的东西。
阎埠贵接过来后,把布解开了,露出了这件东西的庐山真面目,这是文房四宝之一的砚台,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小李,不瞒你说,我的祖上是给人地主家当师爷的。
后来这富贵人家的家主犯了事完读子了,我祖上带着这块砚台跑路当了教书先生,之后一代一代传下来,就传到我的手里了。”
李烨觉得,阎埠贵的话信个三五分就好了。
说阎埠贵的祖上当个师爷和教书先生,这个李烨是绝对相信的。
如果说这砚台是一台一台传下来的,李烨绝对不相信。
因为师爷这个职业算是老爷的心腹了,平时帮老爷出谋划策。
老爷完犊子了,师爷提桶跑路,会带砚台这种当时不算古董不值钱的东西?说句难听的,随便在老爷家里弄个瓶子弄个女卷的首饰都比这玩意值钱。
说白了,就是阎埠贵吹牛逼忽悠他。
事实上呢,确实如此。
这砚台压根就不是阎埠贵的祖上传下来的,是几年前有一户穷人家庭的家长交不起学费了,阎埠贵去他们家收学费时,那户人家的家长把砚台交给阎埠贵抵学费。
阎埠贵一看这玩意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年头了,就把砚台带回家了,自己掏了钱帮那户人家交了学费。
他之所以把这玩意的来历吹的神乎其神,吹成传家好多代的宝贝,就是想在李烨这里要到一个更高的价格。
他的心思又哪里瞒得过李烨这双眼睛呢?
“三大爷,您该不会是想把这砚台送给我,让我帮您搞定阎解成工作的事吧?
我觉得这个砚台您还是收回去吧,传了那么多代,传到你手里的传家宝,我怎么能要呢?
我已经打听到了,在轧钢厂里弄一份工作价位大概在两千三左右。
您这无价之宝的价值已经超出了这个价位,所以您自个留着吧。”
李烨就差没骂娘了。
这不是拿他当傻子忽悠吗?就算这是个几百年历史的墨宝,当前撑死了就值几百块。
给李烨一个几百块的玩意让李烨帮他办一件两千多块才能办的事情,占便宜不是这么占的。
已经谈崩了,李烨直接起身走人。
李烨刚从阎埠贵家出来,就听到了来自后院的吵闹声。
后院,似乎又出大事了,好像是刘海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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