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娘看了丁香一眼,假意训斥她:“丁香你这是干嘛,在奶奶面前大嚷大叫成何体统!”
丁香心想,阿娘也是奇葩,要阻止她说话,却偏偏等她把长篇大段说完了。
也许这些话,正是阿娘要说不敢说的。
丁香瞄了一眼奶奶,嘀咕道:“我又没说错话!”
阿善婆吸了一口气,作了一次深呼吸,改变了主意。
丁香丫头太会搞事情了,偏偏又言词犀利,她无从反驳。
帮艾丰书做说客的事,还是另找一个时间,单独和芸娘谈才行。
阿善婆压下火气说:“算了,二小子做事是太过分,也怪不得丁香会这样说,不过你们放心,他以后不敢乱来了,昨晚上已经教训了他。”
奶奶的话,丁香懒得去推敲,她才不管他们有没有教训艾丰书,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她只担心艾丰书还会不会出什么阴招。
俗话说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艾丰书这么大一个人,早已定性,斥骂几句是不可能改好的。
而且,奶奶还特地来帮他做说客,这说明艾丰书非但没有死心,反而更迫切地想要得到她家的房子。
丁香瞄了一眼篮子里的肉,气难消,岔岔地说:“我真不明白二哥是什么目的,干嘛非要我们家的房子不可?阿娘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我们家不卖房子,银子已经还给了他,他还想着用其他办法,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阿善婆坐不住了,丁香的话,无从反驳,发火又不能,还被丁香间接骂她蠢。
她气岔岔的站起身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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