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安夏点头,绞了绞手,迟疑半晌又问道,“那个,爸、妈……身体都好吗?”
“……”
权岸没有回答。
安夏低下头,没有勇气再问第二次,见这里没有她能帮得上忙的,便走进小厨房里。
马上到晚餐的时间,她再不想见到权岸也好,不能让他饿着肚子离开。
安夏站在小小的厨房里忙碌,一个人炒着菜。
忽然,一副淡色边框的眼镜搁在她身边的流理台上,是权岸的。
像是一个危险的信号。
安夏低头,看到权岸指骨分明、白皙干净的手,心里不由得慌了下。
权岸站在她的身后,胸膛有意无意地贴过她的背,安夏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从后而来,她连忙道,“厨房太小了,只够一个人转身,哥你出去吧。”
话落,权岸直接将两只手从她身后伸出,按在流理台上,胸膛更加逼近她,紧贴着她的背
安夏脸色一白,身体连忙往前,贴到了流理台的边缘。
火苗跳动着,离安夏很近,她慢慢感觉到烫意,可她不敢往后靠,因为后面……是比火更可怕的人。
但权岸却顺势欺了上来,从后更加逼近她,将她困在自己和流理台之间。
下一秒,权岸抬起一只手拢起她的长发,将她的长发往后拨,然后低下脸靠近她细细的脖子,唇逼了过去,停在不到一毫米的地方,要碰不碰地用力呼吸着。
“……”
安夏连动都不敢动,这就是她最害怕权岸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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