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琴房,琴房上百平米。
以白色浪漫为主基调,各种名贵乐器呈放在里边,一架三角钢琴摆在落地窗边,落地窗被打开,柔软透明的白纱在轻风中缓缓拂动,拂动出一抹浪漫优雅的味道。
尹天喻就站在落地窗外,贴着墙,探出一点头往里望去。
这个琴房是以前白萱的。
琴房里,保镖们负手而立,全部背靠着墙而站。
白崇山坐在三角钢琴前,一身病恹恹的,清咳了几声,一张脸越发显得苍老……
权墨走进来,一脸淡漠地看向白崇山,大步走过去,微微低下头,声音清冷,“伯父。”
白崇山比他预料中老了更多。
已经是一脚踩进棺材的人。
“多年前,我就和你没了瓜葛,你来做什么?”
白崇山抬起脸看向他,态度说不好,也说不上不好。
权墨站在那里,只身前来,却依然一身从容自在,镇定非常,这种自信简直已经到了自负的地步……
“伯父应该清楚我为何而来。”权墨站在那里冷冽地道。
“坐。”
白崇山说道。
两个保镖从外搬来一张欧式单人沙发,摆到琴房里,权墨冷漠地扫了一眼,在沙发上坐下来,优雅地跷起一腿,低眸看向自己手上的婚戒。
空气中流动着静默。
“你们席家兄妹明争暗斗,到你们这一代,你和席南星为一个集团也斗得不轻,这两年来据我所知道你们也没什么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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