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见他这样,心口难受得像被人硬生生割开一刀一样,疼得她浑身颤栗。
“不是很严重,但肿得厉害,拉到筋了,一定要卧床休息一阵,不能随便下地。”医生恭敬地说道,站在床尾替权墨肿起的脚踝擦药……
权墨靠在床头,目光冷冽地看向医生,冷冷地发话,“你留下,直到我脚伤痊愈为止。”
“是,权总,那我先去准备冰,给您冰敷,24小时后再给您准备药足浴泡脚。”
医生说道,低着头走出去。
安歌走到床尾,视线落在权墨的脚上,他脚踝处肿得比拳头都大,安歌强忍着才没掉下眼泪。
“把湿衣服换了。”
权墨盯着她道。
安歌抬眸看向他冷峻苍白的脸庞,鼻子酸涩,什么都没说,点了点头走出去。
等她换上干净的家居衣服走回来,医生已经拿着冰袋走进房间,安歌伸手接过,“我来吧。”
安歌关上房门,走到床尾坐下,把冰袋敷到权墨肿起的脚踝上,低着头,一头湿漉漉长发垂在肩侧。
她低着头,权墨坐在床头看不到她的表情。
“去吹头发。”
权墨的口吻是带些命令式的。
“我一会就去。”
安歌低声道,头始终埋得低低的,只盯着冰袋。
权墨一双漆黑的眸子深深地盯着她,房间很安静,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声,蓦地,权墨便听到什么滴落在冰袋上的声音……
是她的眼泪。
权墨的心脏狠狠一颤,被人抓住一样。
“权墨,我不要工作了吧。”安歌强忍住哽咽的声音很低地响起,弱弱的,像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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