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
像个刚初恋的青涩少年。
那个时候,权墨竟然连一个植物人的手都不敢碰……
“……”
安歌看着静默的视频,不由得转头看向权墨,这视频的男人和眼前站的肯定不是同一个吧?
“看什么看?”
权墨摘下麦克风,目光有些不自在地瞪她一眼。
安歌摇摇头,“没,没什么。”
真是见鬼。
在她面前的权墨何时青涩过,结果原来那么多年以前,他连她的手都不敢碰。
是有多胆小……
安歌继续看下去,会议厅人数众多,却都安静地看着。
只见电视屏幕上的权墨墨迹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下定决心握住她的手,她是个植物人,一无所知地躺在床上,毫无动静……
那时的权墨握住她细得见骨的手,画质很清晰,清晰得能看到一个小细节——
终于握到她手的时候,权墨的手抖了下,抖得很厉害,他蹲到床边,眼睛直直地盯着病床上的她,眼中的深情和眷恋比现在有过之而无不及……
权墨动了动唇。
但没有声音。
那时候监控摄像还不装录音设备,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
安歌静静地盯着,里边的权墨说了很多话,有一句她看唇型也看懂了,他在说,“我终于见到你了。”
那微微一张一合的薄唇,那每一个字都像锤子狠狠地敲在安歌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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