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嗯了一声,马上把花园中的竹梯扛了过去,在墙壁上架好,撩起裙袂,蹬蹬瞪地上去了,很快,她就把头探出藤蔓,瞪大眼睛看去。
对面是一个比这边还要大上两倍的花园,种植着多种花木,杏树最多,开出了艳丽的花朵,花园中心也有一个荷花池,长出了很多小荷,水中喂养了一些红色、黄色的鲤鱼,如同火焰一样在来回晃动。
这些都没有吸引住小梅的目光,她的目光唰地一声全部落到一个盘膝坐在假山边,膝头放置着一张琴的男子身上,可惜他是背对着这边,而且被花木所遮挡,看不太清晰,她怎么也难以断定这人是不是张东。
“死丫头,快下来,看呆了不成?”
蔡文姬见小梅是目不转睛地看,而且把脖子越伸越长,她就吓得心惊肉跳,如果被人发现,那就糟糕透顶了,连忙低声喊道。
小妹惊醒了过来,蹬蹬瞪地下了梯子,激动地说:“小姐,那边的花园比这边美丽多了,杏花开得好漂亮……”
“谁让你去看花了,看到人没有?是不是张公子?”蔡文姬没好气说。
“是有一个少年盘膝而坐,但却是背对着这边,我不敢肯定是张公子,但背影和张公子很像。要不,小姐你上去看看?”小梅说。
“不行,我不敢爬梯子……”蔡文姬连连摇头。
“没事的,小姐,我扶住梯子,你上去看一眼就下来。”小梅怂恿着说。
蔡文姬跃跃欲试了,一种打破禁忌的刺激让她激动起来,俏脸嫣红,再次四处看了看,才一咬贝齿,战战兢兢上了梯子,慢慢把头探出了藤蔓,飞快地扫视整个花园,还真是被那美丽的杏花吸引住了,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然后她直勾勾地看着那个少年的背影,同样分辨不出到底是不是张东。
她正要退下,却听那个少年吟诗道:“应怜屐齿印苍苔,小扣柴扉久不开。春色满园关不住,一枝红杏出墙来。”
蔡文姬顿时被这一首诗的美丽意境震撼住了,美目中满是七彩的光芒,旋即她的俏脸变得嫣红,莫非这少年把她看成是一只出墙的红杏了吗?
就在她惊疑不定的这个当儿,那个少年站起身,攸地转过身子,似笑非笑地看着蔡文姬。
他赫然就是张东!
昨天他一出蔡府,便和五虎上将敲开了牛府的门,几块金砖砸下去,牛员外就毫不犹豫把府邸出售给了张东。
让张东欢喜的是,牛府宽阔奢华,还有一个美丽的大花园,刚好和蔡府的花园相邻。
所以,当今天早晨一听到蔡文姬和小梅的声音在花园中响起,他就开始弹琴唱歌,准备泡妞了。
蔡文姬见竟然真是张东,心中欢喜,但被张东发现她架梯爬墙,她还是就唰地一声羞得耳根子都红了,手忙脚乱就要下去。
梯子却猛然一歪。
“啊……”
蔡文姬发出了一声惊叫,摇摇晃晃要掉下去,小梅连忙用全身的力气扶住梯子,但丝毫无用,梯子还是缓缓往一边滑下去。
眼看着蔡文姬就要掉落,张东闪电般跳上墙头,一把抓住了蔡文姬的双手,轻轻往上一提,就把她拥入了怀中,顿时,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幽香阵阵,沁人心脾,张东醉了,脸上全是激动的色泽,心脏也狂跳起来。
蔡文姬惊魂初定,但发现自己被张东亲密地搂在怀中,她羞得全身的肌肤都红了,如同红玉一般美艳,正要挣扎,张东却抱着她轻飘飘如同一片落叶跳了下去,然后松开了她。
让蔡文姬羞涩难安的是,张东跳进的不是她家的花园,而是牛府的花园,如果被人看到,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她连忙惶急地说:“张公子,快送我过去。”
张东用迷醉的目光欣赏着美人这羞涩惶恐的诱人样儿,柔声说:“文姬,不要担心,这栋府邸已经被我买了下来,这里没有外人。”
蔡文姬心中大安,惊讶地问:“你怎么会买下这栋府邸?”
张东微笑着说:“我总不能天天住在你家里,但我又想天天见到你,所以,便买下了你家隔壁的府邸。”
这情话说得太动人了,蔡文姬羞不可抑,垂下了螓首,用细不可闻的声音说:“爹爹让我转告你,说让你一年后再托人来说媒。”
“一年,这太久了……”张东跳了起来,不满地说。
“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蔡文姬背过身去,羞涩地说。
张东看着佳人这颀长婀娜美艳绝伦的背影,再忍不住,从后面搂住了她,顿时,一种无与伦比的美好感觉让他差点魂飞魄散。
“啊……”
蔡文姬哪里见过张东这样大胆不顾礼仪的少年,手足无措地发出了一声惊叫。
而几乎是同时,墙头上也发出一声惊叫,这当然是小梅发出来的,她见张东如同神仙般出现,救了蔡文姬,然后跳到了那边花园,她就眉开眼笑了,无数的零食开始在她眼前飞舞,连忙把梯子架好,毫不犹豫地攀了上去,一眼见到张东搂抱蔡文姬,她就不由自主喊了一嗓子。
张东见两个佳人都如此惊惶,不敢太过分,便恋恋不舍放开了蔡文姬。
蔡文姬连忙往前面走出了好几步,不敢转过身来,还是背对着张东,如果去前面看,能看到她的俏脸红得如同红布,饱满挺拔的丰盈在起起伏伏,还真是格外诱人。
张东又轻飘飘跳上墙头,把小梅这个美艳的丫鬟也搂抱了下来,趁蔡文姬背对着这边,大胆地吻在小梅那娇艳欲滴香气扑鼻的樱桃小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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