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格涅夫点点头。
他把整个过程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他是凭什么找到劫匪的藏身点。”
“我也不知道,他开着车直奔目标去,没问路,没下车,没迟疑,速度飞快,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修理厂位置的,他是如何发现修理厂的,去了就打,打了就找到了被抢劫的赃物,过程就是这样,中途他只打一个电话给纳克鲁斯局长,问修理厂的具体位置,也没问其他的任何问题,他不熟悉那边的道路,纳克鲁斯局长告诉他修理厂的位置,就这样,我们冲进去,人赃并获,我被他搞傻了,彻底的傻了,哪有人这么牛的。”
研究员的眉头紧紧的锁住。
“罗夜像不像被犸灵动过手脚的人?”
研究员自己提起酒瓶子喝了一口。
屠格涅夫等着他说话。
研究员含着酒液在嘴巴里搅动着。
咕——
白酒吞进肚子里,他摇摇头。
“不能确定,仪器测试没问题,身体检查结果更没问题。但马克的症状已经出来了,是不是再过一段时间他的症状也出来,难说,但最奇怪的地方在于他似乎知道马克会活过来的,他还知道营地袭击的开始时间,他也知道森林中有危险——比我还清楚,他比我这个基地研究员还研究员。”
研究员说到这,发现了桌上的便签,以及上边的号码。
“这什么?”
“这是罗夜耍我的第二个罪证,我承认————我输了,干净利落地输给了一个被吓得尿裤子的实习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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