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影中,原本被言灵洗去的色彩重新浮现原样。
酒德麻衣摇曳着她那魔鬼般的身姿,慢悠悠晃到了路明非面前,然后一双藕臂搂住了路明非的脖颈,然后贴了上去。
路明非连忙朝后仰:“你干嘛?”
酒德麻衣媚眼如丝,轻轻在路明非耳旁呼了口气:“那么害羞干什么?尼伯龙根之中又不是没干过。”
“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让人误会的词语,我们在尼伯龙根干过什么?”
“什么没干过?”酒德麻衣的睫毛挠得路明非面庞发痒。
路明非双手高举行法国军礼表示你赢了,自己不是这个女流氓的对手。
谁知酒德麻衣并不打算放过路明非,而是歪了歪头,语不惊人死不休:“携秀阁诶,不做点事情岂不是不太符合这名字?”
“我书读的少,你不要骗我,携秀阁能是什么意思?”
“不解风情的男人是没人喜欢的。”酒德麻衣露出千娇百媚的笑容,“携秀阁,也可以是撷秀阁,我记得你们国家的人总喜欢玩一点谐音梗嘛。”
“看,那边,有初代种。”路明非突然神情严肃起来。
酒德麻衣一个愣神,下意识摸向大腿内侧的匕首,然后就在她愣神的一瞬间,路明非抓住机会从她的臂弯处钻了出来。
“小白兔不听话了呢。”酒德麻衣哪里不知道是被路明非忽悠了,她眼神幽幽,像极了深闺怨妇。
这么多年来只要老娘忽悠男人的份儿,哪有男人能骗老娘?
酒德麻衣有点气结。
路明非白了一眼:“说的我们很熟一样,这是咱们见的第二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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