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迟莫来的训斥,张仪礼低垂着脑袋不敢回话。
批评完张仪礼,迟莫来又转头对凌丹丁说,“你的弟子也管管好,特别是那个龙再非,向里向外都搞不清状况。”
“是是是,老祖。非儿应该是太想赢了,所以才给了那什么向天行可趁之机。”凌丹丁放低姿态,但对于龙再非他是真心喜爱,所以他就算冒着顶撞迟莫来这大不讳,也要为弟子开脱几句。
“我知道你这人就是爱护短。不过,昨晚的事情也不全在他。哎。千算万算也算不到中间怎么会突然杀出个高人。这大概都是天命吧。要是老天爷还不想姓向的死,那谁也拿不了他的命。”
随着迟莫来的一声叹息,客栈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默。许久之后,迟莫来终于再开口道,“好了好了,既然事情已经发展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还是先回定北城从长计议吧。向天行的事情再想想其他办法。”
“老祖。”张仪礼怯怯地叫了声。
“什么事,只管说。”
“或许我们可以从他身边的人入手?”
“怎么入手?”
“有个叫温之州的,以前是徐阶的刺杀团首领,后来被徐阶放弃之后就跟了向天行。这种人根本没有什么忠诚度可言,我们或许可以以利诱之。”
“向天行是怎么收服他的?”
“我猜想,向天行肯定是许了一番承诺与他。向天行能给的,我们肯定也能给,而且还能给得更多。”
“他现在何处?”
“现在应该是跟朝廷的财礼车队一起。”
“先不说我们能否买通他。就算成了,他怎么去杀向天行呢?”
“杀向天行的事情现在肯定不能急于一时了。现在向天行必然十分警惕。不管是我们还是其他人,都不会有太多机会。我们能做的就是让温之州潜伏在他身边,再慢慢寻找合适时机,来个一击必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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