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兵道:“禀将军,我们都有,城里的鸡鸭都杀光了,再过两天就要杀马。”
郭柏龄一笑,“嗯,现在不用了,你去休息。”
“是,”这兵退下。
郭柏龄又倒了一碗酒走到步刻七身旁一递,“步兄弟,干一碗。”
步刻七看了眼郭柏龄,步兄弟这个称呼,他以后肯能再也听不到了,接了酒一饮而尽。王猛提着酒坛又给他倒了一碗,这一碗,步刻七要慢慢的品。
郭柏龄问:“兄弟是今古国哪里人?”
步刻七道:“家住十方山,山下有条河,河名万年河。”
“当今县?我在那当过县令。”
“那是河西,我家在河东,归良土县管。”
“家里还有什么人么?”
步刻七摇了摇头,呡了口酒。
王猛插了一句,“婧姑娘呢?”
步刻七眼光一闪,转脸看了眼城东,“我歌里不是唱了么,我走第三年,她嫁了人。”
王猛心知他苦楚,也怪自己问得不对,自己闷了口酒,看了眼城外,三人一时无语。
郭柏龄岔开了话题,“下午就该有信,教兵军挡不住宋恭二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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