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九洲传过来的医书我看过,不过我不是九洲的。”
“那您是…?”
“哦,我是县里修车的,我叫李秋天。”
“李秋天?修车的,”黄后土眼睛一瞪,“修什么车?”
李秋天道:“马车啊,你看,这就是是我的车轮。”
朱柔柔听了直傻眼,“那,那您刚才,怎怎怎……,怎么过来的。”
李秋天拿起抹布,一边擦着银圈圈一边道:“我架车过来的,飞走到你们头顶的时候,碰着一团雨云,把车轮上的符水淋没了,所以就掉下来了”。
朱头站石九那儿都听懵了,石九差点没笑出来,看了眼身旁晕了的唐玲,拿手碰了碰她,没反应。
黄后土问,“等等,您是怎么收到我的信的。”
“哎,对啊。”朱柔柔也凑着热闹问,那公猪溜达了过来,对着李秋天拱了拱猪嘴,“噜噜噜。”那意思是,快讲讲。
黄后土的信,是偷偷在自己庙里烧的,因为没有了通神照牌,只能凭着一点子信心。
他听说圣九州的神仙道士,有时候会过来传道,当年道花村的那个道人,就是打圣九洲来的。所以他死马当活马医,管他怎样,凭着骨子真心,烧注香再说,至于有用没用,他是在没底。
可这信怎么会到了这个修车的道人手里,他实在想不通。李秋天擦完了那个银车轮,将抹布一放,
“这话我也说不上来,可能是因为,你烧香的时候,我也在烧香。”
“哦?”
“你点的是诚心。我点的,也是诚心。”
“哦……。”
“我的香还没烧完,你的信就从我的香旁落了下来,起初我也不信。可当我点了道符水擦在这车轮上的时候,我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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