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椅背上哼笑了一声：“为什么开枪？当然是为了杀人啊。”
问询的人眯了眯眼睛，看向张屠夫：“杀人？你们这种人，不是应该平日里谨言慎行吗？怎么会好端端地杀人。”
张屠夫满脸不屑：“赚钱很难的啊，警官你也知道，现在也没有什么信息能让我们换钱，有人想要别人的命，我这种人，自然是能接就接喽。”
对面那人看着张屠夫，心知他不是在说假话。
他猛地一拍桌子：“是谁请你动手的？让你杀的人又是谁？”
张屠夫丝毫没有被吓到的样子，依旧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幽幽开口：“要杀的人，就是那个轧钢厂的杨帆啊。”
“他就住在边上的四合院里，至于为什么，那我就不知道了，来人送了钱跟信，我收了钱就办事呗。”
“知道主顾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没有意义。”屋子里两人，听到张屠夫的话，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人站起身来，出去跟公安所的工作同志，交代这个事情去了。
张屠夫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微垂了垂头，不由得勾起唇露出一个冷笑。
虽然不能把那两个老东西牵连进这个事情来，但是他就算是死，也要给他们找点麻烦。
他就不信，以杨帆这个警惕的性子，他会查不到是谁跟自己过不去，又是谁要他死！
要知道他们可是对杨帆做过背调的，这个小年轻不是什么蛮横的人，能数得出来的仇人，无非就是四合院里那群人。
至于到底是谁，那就让他自己去研究去吧！
张屠夫跟易广明的问询很快就结束了，原先易广明还想撑着不说，可是后来听见张屠夫把事情都扛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还是没忍心，低头认了自己的错误，至于上面的组织，倒是一句没说。
老陈这次是立了大功了，坐在自己办公室里，满脸高兴，见到负责问询的人进来了，他连忙起身刚想开口。
就听他一脸严肃地跟自己说了枪案的事情。
实际上，这个事情，他们也是听过了传闻，但是现场没有抓到人不说，连枪支也没找到。
就这么不了了之了，怎么也没想到，居然连这个事情也给破了。
在听到杨帆这个名字的时候，他脸上表情一僵，有些为难的沉吟半晌，才缓缓开口。
“这个杨帆同志，就是跟咱们举报间谍的同志，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是知道了这个事情，想要……”
对面的男人立即摆了摆手：“你也说了，你什么时候接到的匿名举报？两个事情的时间对不上。”“应该还是寻仇的原因，回头去送奖状的时候，你记得跟他提提这个事情，让他自己也注意点。”
“对方既然跟他有仇，必然不会就这么轻易就了事，这次是张屠夫被咱们抓了，谁知道后面还有没有其他人。”
说到这里，他一顿：“你可以试着问问他，看看他跟谁关系不好结仇了？我总觉得这个事情，可能还完。”
“好的。”老陈闻言点点头，心道你不说，我也会提醒的。
等到这边的同志将人带走后，他大手一挥，“锦旗准备好没？明儿给我一块去趟四合院，咱们还得去谢谢人家杨帆同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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