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术反应极快,整个人拆分成无数的笔画当场消失,这才避免了被扎成刺猬的命运,而反观一旁的纸偶师,则转头就向后方冲去!
两具纸人当场飞掠而起,以惊人的速度在半空中自我折叠,化作直径两三米的巨型纸伞,撑在阎喜寿与老管家上空,猩红的纸条刺在纸伞表面,被弹性牵引略微错位,向着四面八方偏转而去。
纸伞下的老管家被吓出一身冷汗,阎喜寿更是双腿一软,差点直接跪倒在地。
“快跑!这家伙也是五阶!我未必能护住你们!”
纸偶师来到纸伞之下,手中的便签纸急速折叠,化作一柄修长的纸刀被他握在手中,接连砍断几根猩红触手。
他双眸死死的盯着那悬在半空的红纸太阳,脸上满是震惊与忌惮……他不知道这只灾厄是从何而来,但从它的身上,纸偶师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老管家没有丝毫的犹豫,一把扶住身旁的阎喜寿,在大型纸伞的护送下向远处离开,密密麻麻的纸条触手像是雨点般打在伞面,发出尖锐的撕扯声。
这柄纸伞,似乎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
纸偶师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纸刀用力刺入大地,领域自他脚下急速张开,一具具鲜艳的纸人从地底攀爬而出……
在这些纸人的簇拥下,纸偶师终于找回了一丝安全感,他紧咬着牙关抬头望去,喃喃自语:
“你我都是五阶,真当我怕你不成??”
话音落下,数十具纸人张开双臂,像是鸟群般从满目疮痍的大地腾飞而起,蜂拥着向着那轮猩红纸日冲去!
混乱的爆鸣声在庄园内回荡,远处的楚牧云站在余波的边缘,毛呢大衣随着狂风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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