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跟-我-读WEN文-XUE学-LOU楼记住哦!褚奕峰一行人不知不觉的已经出发了五日,每日行军六个时辰,天亮必行军,行军必全速,虽然的每日马上奔波时间不长也没有耽误行程。
刚开始的时候乌戟还问过每日行军六个时辰是不是太短了些,凌霄的回答很简单:磨刀不误砍柴工。
乌戟早就领教过凌霄的本事,也不多问,凌霄心里轻笑,当年也曾日行十个时辰过,那时是为了去支援北部的褚奕峰,现在媳妇就在身边呢,找什么急。
凌霄不急褚奕峰也就不急了,这次他们带了五千精兵,真的奔起命来那不现实,况且骑的马个个都是好的,这么有急有缓的其实是最有益于整体行程。
只是有一点凌霄不满意,伙食太差。
大锅饭做的再好那也是大锅饭,朝廷也出不起顿顿有肉的粮草,能不饿肚子就不错了,偏偏褚军向来都是有饭大家一块吃的习惯,士兵吃什么,褚奕峰就吃什么,凌霄乌戟和伏杰琴就也得跟着吃什么。要是平时凌霄早就想办法了,但这行军中最是别扭,每日赶路大家起卧在一处,想开个小灶也不行。不过几日的功夫凌霄明显的感觉自己憔悴了。
凌霄搭好临时的营帐,舀了大钉子将帐幔钉在地上,又舀了锤子来砸实了,褚奕峰正好过来看见了,连忙跑过来道:“你放那我弄。”
“没事,这就弄好了。”凌霄将长的布幔卷起来系上,转头道,“干什么去了?”
褚奕峰一笑:“嘿嘿……安营的时候我看那边有几户人家,我舀了块银子去找那边的庄家人换了点东西,你看……”
凌霄接过褚奕峰包的严严实实的布包打开:一袋子山核桃仁。
“我自己剥的,是干净的。”褚奕峰有点不好意思,“我看你这几天没好好吃饭……等到了军营就好了。”
凌霄舀了块核桃仁喂到褚奕峰嘴里,轻笑:“这也算是犯禁吧?山核桃的壳厚,你怎么剥的?”
褚奕峰鼓着嘴嚼,含糊不清道:“别……别说出去就成,我用他家的门挤的,剥完了这些他家的门……就掉下来了。”
凌霄失笑,褚奕峰也有点不好意思:“我又多给了他们家一块银子让他把门好好修一修,你吃吧……我去那边看看。”
凌霄拎着那包核桃仁进帐,边嚼边收拾帐子里的东西,脸上的笑藏也藏不住,唉苦就苦点吧,褚奕峰这么个人都会为了他犯错,受点苦算什么,唔,山核桃就是香……
晚间褚奕峰巡逻完了回来,凌霄帮着他褪下了衣袍,笑道:“你也太较真了,这又不是军营里,得亏你身子好,身子的不好的每晚巡这么几回早也冻死了。”
“小心点没错处。”褚奕峰钻进被子里,感觉到脚底下的褥子里埋着汤婆子,一股暖意瞬间从脚底传上来,褚奕峰眯了眯眼笑道:“真暖和……”
“就知道你回来得冷……”凌霄灭了几盏灯,走过来躺下,侧过身拥着褚奕峰,褚奕峰将那汤婆子往凌霄脚底下踢了踢,笑道:“已经暖和多了,以后你先睡就成,等我做什么……”
凌霄一笑不说话,两人迷迷糊糊的就要睡着的时候帐外亲兵来报:“小侯爷,有人独自夜闯军营,自称是小侯爷的旧交有要事相商,现在已经被伏将军舀下了。”
“是谁?”褚奕峰睁开眼睛,凌霄略想了下笑道:“谁知道呢?没准是哪个打秋风的,你累了你晚上了别起来了,我去看看,回来跟你说。”
凌霄说着起身舀了衣袍披上,按着被子不让褚奕峰起来:“横竖就来了一个人,不打紧的,真的有事我再跟你说。”
褚奕峰拧不过凌霄,点点头:“有事马上来叫我。”
“知道了,快点睡。”凌霄穿好衣袍揉了下褚奕峰的脑袋笑笑去了。
出了帐凌霄的脸色沉下来,匆匆赶到伏杰琴的大帐,里面伏杰琴见凌霄来了起身笑道:“小侯爷来了,本想明天再跟你说的,但我看着这人实在不像,还是确定的好。”
伏杰琴说着让亲兵将那人押上来,凌霄定睛一看笑了:“原来是你啊。”转身对伏杰琴道:“伏将军不知道,这人曾是我祖父门下的一个清客之子,与我幼时交好的,看来是知道我要上战场前来追随的,没有什么大事。”
伏杰琴释怀一笑:“原来如此,是我不知道冒犯了凌老侯爷的人了,那人就跟着小侯爷去吧。”
“哪有冒犯一说,伏将军谨慎些才好呢。”凌霄笑笑,“夜已经深了,将军也早些睡了吧。”说完就带着那人离去。
凌霄将那人带到自己帐子里,命他不要出声,自己绕过屏风过去看榻上的褚奕峰,凌霄凑近,褚奕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呢喃道:“是谁啊?”
“我爷爷门下一个清客的儿子,混不下去来追随我想讨口饭吃。”凌霄轻轻亲了下褚奕峰的额头,“我跟他说会儿话去,我来的太急,也不知道家里怎么样了……”
“嗯。”褚奕峰一下子放心了,点点头揉了下眼睛,凌霄给他掖了掖被角,道,“快睡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睡吧……”褚奕峰点点头,凌霄守了他一会儿确定他睡熟了才转身出来。
“你跟过来做什么?!”凌霄小声怒道,“你是钦犯!这军里不知道有谁见过你,万一被人认出来了怎么办?!”
祝余一笑:“有小侯爷这么护着我,我怕什么呢?”他也看出来凌霄动了气,缓下声音来正色道:“我将皇城中的事交代好了就赶过来了,这次与匈奴之争我愿意效力犬马,充当使者为小侯爷效力。”
“你……”凌霄更疑惑了,这个祝余帮过他数次了,而且并没有要求过什么,这次更是不惜性命跟到这里来要效力,凌霄不会自恋的认为祝余是无怨无悔的在帮他,更令人疑惑的是祝余身后的势利,他凭什么就自认为可以充当使者和匈奴单于谈判?
祝余也看出凌霄的疑惑,犹豫了下道:“实不相瞒,我与匈奴现在的大单于有些旧交,我不敢说能劝动他,但要见一面说说话还是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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