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和褚奕峰与全军共贺,一直闹到夜半,褚奕峰酒量不好,没几杯就醉了,后面的全是凌霄给挡下来的,饶是凌霄海量也半醉了。
秦龙和亲兵们扶着凌霄和褚奕峰回帐,秦龙见褚奕峰醉的迷糊,俯身要为他解外袍,半醉的凌霄德半倚在榻上,凤眼半眯,低声道:“皇孙有我伺候呢,下去吧。”
秦龙闻言手下一顿,不敢细想,躬身道:“是。”
转身出帐。
凌霄自己也有些趔趄,小心的把褚奕峰抱到榻上来,眼睛发晕,慢慢的把褚奕峰的衣服褪去,自己也脱下了战袍,相拥着躺下,睡前还不忘拉过毯子把褚奕峰包的严严实实的,自己再抱着褚奕峰睡去。
一夜好眠。
清晨时褚奕峰醒来,微微动了下,凌霄如有所感也睁开了眼,嗓音还带着初醒的低哑:“怎么了?头疼不?”
“不疼……”褚奕峰还有点迷迷糊糊的,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什么也没穿,褚奕峰脸红了下,呐呐道:“我怎么都脱了……”说着要去拿枕畔的亵衣,凌霄先一手拿过,一看禁不住好笑,洗洗换换的,这一天穿的竟又是自己的那一件。
凌霄一手抓着亵衣,俯下|身虚虚压在褚奕峰身上,长长黑发随之垂下来,衬得精致的眉眼多了一丝邪气。
凌霄一笑,凑近褚奕峰耳畔轻声道:“一直没问你呢,怎么这么喜欢穿我的亵衣……穿的时候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嗯?”
凌霄的声音很好听,这么近的说出撩人的话来,把褚奕峰的耳朵都烧红了,凌霄轻笑:“说啊,原本只想给你穿那一天的,怎么总是偷穿?”
“不是……”褚奕峰脸皮薄,受不住凌霄这样撩拨,难为情道,“我就是……就是……”
“就是想我是不是?”凌霄声音哑下来,亲吻褚奕峰的唇,小声呢喃,“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嗯?”说着随手把亵衣扔下榻,正要低头时褚奕峰急忙探下身把亵衣捡起,小心的拍打了下放在榻边的小矶上,小声道:“你别……别弄坏了。”
凌霄原本就被点着的心现在更是被褚奕峰的一句话烫的发疼,褚奕峰见凌霄不说话以为他生气了,连忙磕磕巴巴的解释:“不是……你的东西,我也就这么一件……”
凌霄心里一暖,拉着褚奕峰的手,让他摸自己里衣上系着的玉佩。
“这是……”褚奕峰把玉佩拿出来一看,又惊又喜,“你一直戴着?怎么……碎过?”
凌霄不欲细讲,轻声道:“没留意打碎了,找了老师傅给用金镶起来了,是我不小心……”凌霄能一直戴着褚奕峰就很开心了,哪还会在意碎过,点点头:“这也好看……我……没想到你能一直戴着。”
凌霄轻吻褚奕峰的额头,轻声呢喃:“会一直戴着,戴一辈子……”
凌霄迷恋的吻着褚奕峰的身体,这副在战场上刀枪不入的身体在烛光下看起来脆弱又单薄,凌霄拉过厚实的毯子盖在两人身上,修长的手指轻柔的抚摸按揉着褚奕峰的身体,褚奕峰舒服的小声j□j,隐忍又撩情……
……
……
凌霄用布帛沾热水给褚奕峰擦了一遍,自己也洗了洗,天还未大亮,凌霄上塌和褚奕峰躺在一起,宠爱的拥着褚奕峰,轻声呢喃:“跟我害什么臊,累么?再睡会儿……”
褚奕峰点点头,心里全是满满的暖意,本想再和凌霄说一会儿话,但抵不住倦意,靠着凌霄赤|裸的胸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凌霄倒是没了困意,就着烛光细看褚奕峰的眉眼,想着初见时的他,诲信院里的他,战场上的他,还有床笫间的他。
凌霄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凉薄的人,说来矫情,现在才知道,竟然已经陷的这么深了。
天大亮的时候凌霄叫起褚奕峰,其实战后事已经不多了,张继带着不多不少的一万兵跑了,现在只要等着朝廷的意思了,是派使者来和匈奴协商还是直接下令大兵压境命匈奴交人。
不过褚奕峰向来律己甚严,要是起晚了必然会不自在。
早饭后褚奕峰去看收编叛军的流程,凌霄奉大将军命召集了众将士在大帐里商议战后的事。
经此一战将士们已经对凌霄和褚奕峰心服口服,都知道靠着这两人这一仗才能打的这么漂亮,名声什么的这些虚的不说,等回朝那一天,每个人的封赏是少不了的。
首位空着,凌霄坐在下首,笑道:“朝廷的旨意还没有过来,皇孙和我商议光是等着也不行,我的意思是派人在匈奴边境上散发告示,劝降随张继而去的那些军士,只答应他们,迷途知返回来的,只收编到叛军营中,不罚不打,不祸及家人宗族……若是一味的为张继那反贼卖命,那等到朝廷查实以后,就让家乡的父母妻儿替他们赎罪吧。”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