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刘营长,看来你们真的见到那位匿尸宗教主大师了!他到底是怎么样个长相出奇﹑不同凡响啊?”霍排长看到一向认真严肃的刘营长也开口承认了,禁不住好奇之心大炽。
“霍排长啊,还是让兄弟我来告诉你吧!”小李兄弟赶快插嘴说,“你们那个匿尸宗的教主啊,啧啧,那可是在水中如履平地,而且比在地上跑得快多了;那长相啊,嘿嘿!真是人间少有﹑世上难寻,吃饭喝水根本无需动手!”
“吃饭喝水根本无需动手?那是怎么回事儿?他老人家难道还有人伺候不成!”霍排长更是疑惑不解。
“好啦好啦!也别和人家霍排长瞎侃了,那个东西只不过是一条怪鱼而已!”我不忍他们几个继续糊弄人家霍排长。
“什么?小胡兄弟,你一向不骗人的,这次怎么信口雌黄﹑胡说八道起来了!”霍排长说,“匿尸宗的一龙三现,那可是只有教主大师级的高人才能用的方式,而且前面两现你们也都看到了,那最后一现,只要你们真的找到了他,他一定是位非常厉害的高人!怎么可能是条鱼呢!”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这次连路过的团长也被我们的笑声吸引了过来,大步向我们走来。
“霍排长,那匿尸宗的大师非常厉害不假,但‘高人两个字,却是谈不上的,因为彦真兄弟并没有胡说八道,它确实就是一条怪鱼!”刘老大认真地说。
“哎,我说刘营长你们几个,这次去血棺滩结果如何啊?”团长走了过来问道。
刘老大赶快立整敬礼,简明扼要地向团长作了汇报。
站在旁边的霍排长听刘老大向团长也是如此汇报,惊愕得张大嘴巴愣在了那里,然后一个劲儿地摇着头,表示他无论如何也不能相信,匿尸宗的教主级大师竟然是一条怪鱼。
“好!干得好!上次我们替三一八团解决了问题,人家也有所表示,这不,今天给我们送来了好多酒肉,我已经安排好了,今晚弟兄们一醉方休!走吧,都准备好啦!”团长说完就背手走去。
我们几个听到今晚有酒喝,一个个精神抖擞﹑非常高兴,正准备走的时候,站在旁边的霍排长却再次叫住了刘老大。
“刘营长,看来你们今天确实是打死了一条怪鱼。但我霍某认为,那肯定不是血棺滩的罪魁祸首!因为当时那一龙三现中的两现,我都有亲眼看到,那下面肯定是匿尸宗的大师高人,而绝对不会是一条什么怪鱼!”霍排长仍然固执地说。
“嗯,霍排长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们是打死了一条很大的怪鱼,而且在它肚子里面发现了失踪战友的遗物;不过,我们确实也无法证实,它究竟是不是血棺滩的元凶!”刘老大非常诚恳地说,“但是你也看到了,现在已经时间很晚了,而且已经准备好了酒菜,其它的事,我看明天再说吧!”
霍排长见刘老大非常坦诚,也是无话可说。于是就和我们一块向营内走去。
晚上的饭菜非常丰盛,更重要的是好酒无数,任凭我们尽情痛饮。只可惜酒到半酣之际,那个禀性瓤﹑阳气弱,经常被阴物神鬼附体的狗蛋兄弟,又是浑身一抖,像是换了个人一样。
我们几个明白,这狗蛋兄弟,现在肯定又是被什么东西上身了!
奇怪的是,这次我们可不是身处什么荒山野岭﹑古墓怪洞,而是在我们团的驻军重地啊,如此阳气甚足的地方,是什么鬼怪阴物,竟然胆敢如此猖狂?
同时我心里也在感叹着,这狗蛋兄弟,身体很棒﹑心底儿很好,就是八字不硬,这点儿可真是让人不放心啊!
因为我们几个老战友都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所以看到狗蛋那个样子,全部停杯住筷,齐刷刷地盯着狗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哈哈!几位壮士啊,咱们又见面了!老夫上次就说过,后会有期嘛!”狗蛋像换了个人一样,端起桌上的酒碗,一饮而尽,嘴里不住地感叹着,“唔,好酒,好酒啊!老夫闻香留步,这次又有酒福啦!”
我们稍一愣神,就明白过来了:上次我们击溃渡边联队时,在庆功宴上附在狗蛋身上,痛饮美酒的那个老酒鬼,这回故伎重演﹑又来蹭酒啦!
“老先生啊,我们又见面了!来,刘某先敬老先生三大碗!”刘老大提了坛酒走了过去,非常客气地说。
因为对方上次虽然自称不是什么大仙,只是一名酒鬼而已。但他去世多年,仍然无拘无束﹑自由自在,而且不入轮回﹑不再投胎,更重要的是不惧阳气﹑嗜酒如命,估计绝对不会是一般的孤魂野鬼!
更何况我们深知,善结三缘(人缘﹑神缘﹑鬼缘)总比四面树敌好,而且这自称老酒鬼的阴灵,只是蹭酒而已,并无害人之举。
那老酒鬼也不客气,刘老大斟了三大碗,他三次仰脖,均是一饮而尽!
“做鬼得意也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烹羊宰牛且为乐,老夫一饮三百杯!嗯,李太白说得没错,纵使做鬼,能有琼浆玉液相伴,也是快哉快哉!”那老酒鬼把李白的《将进酒》改得乱七八糟,倒也不失他爱酒如命的本色。
“老先生好酒量啊,晚辈佩服佩服!”刘老大敬了那老酒鬼三大碗,非常恭敬地说,“自从上次见识了老先生的酒量,感到相见恨晚,极盼详谈,只可惜仙踪难觅﹑无处相邀啊!”
“哈哈哈哈!壮士太客气啦!上次老夫是酒瘾难耐﹑闻香留步,无故打扰﹑无功受禄,很是汗颜哪!”老酒鬼非常爽快地笑道,“这次又来叨扰,还请壮士不要见怪啊!”
“哪里哪里,烟酒不分家,美酒共分享!老先生这次可要喝好啊!”刘老大真是耐心不错。
“嗯,这次老夫前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过过酒瘾,实是有事而来!”老酒鬼咂着嘴,似乎还在回味着刚才的酒味儿,“这首先嘛,得恭喜各位得到上宝﹑铲除了那血棺滩的元凶魔首!”
这一下,我们几个也都听出来了,人家老酒鬼此番前来,可不单单是为了喝酒吃白食啊,从他那话中可以听出,他好象已经知道了我们近来的经历一般,而且从这可以看出,他绝对不是一般的孤魂野鬼!
“哦?老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血棺滩那条怪鱼就是罪魁祸首啦?”刘老大惊愕地问道。
“呵呵,什么怪鱼啊!它就是旁门左道的老鬼头!如果不是你们有了那个法宝,嘿嘿,几位壮士还真奈何不了他!”老酒鬼胸有成竹地说。
“咳,打扰一下恁老人家!晚辈霍万年先敬大仙一碗!”坐在邻桌的霍排长,听那老酒鬼如此一说,双手端了一碗酒,恭恭敬敬地来到老酒鬼身边。
“霍万年?霍壮士好名字啊!老夫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老酒鬼接过霍排长手中的那碗酒,又是一滴不剩。
“请教大仙,刚才大仙所说的,那旁门左道,是不是指的就是匿尸宗啊?按说那血棺滩所埋的,应该是匿尸宗的大师高人,怎么可能是一条怪鱼呢?还请大仙指点迷津!”霍排长恭敬而渴盼地看着老酒鬼。
“呵呵,老夫真的不是什么大仙,霍壮士不必高抬老夫的。看来霍壮士对那匿尸宗倒是有所了解的!有一点你说的很对,血棺滩确实是那匿尸宗的前辈高人在作怪,但他现在已经被刘壮士他们除掉了!”
此话一出,霍排长和我们全都一头雾水地愣在那儿了:既然作怪血棺滩的,就是匿尸宗的前辈高人,那么他就不会是一条鱼;但我们只是打死一条怪鱼而已,怎么算是是已经铲除了血棺滩的元凶大害呢?
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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