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省雷柏县郊区的柏山山脚下,这里有一片广大区域被铁栅栏紧紧圈起,铁栅栏上的每根铁条都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锈迹,它们早已在风雨的侵蚀下变得脆弱,仿佛一触即断。
锈蚀斑斑的大铁门半掩着,透过那扇沉重的铁门,可以看到里面是一座早已废弃的煤矿。
煤矿的轮廓在夕阳的余晖中若隐若现,周围的树木高大而茂密,它们的枝叶几乎遮住了煤矿的大部分,使得阳光只能透过稀疏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面上。
煤矿的周围,野草疯长,它们在风中摇摆,发出沙沙的响声,煤矿的设施已经锈迹斑斑,那些曾经轰鸣的机器现在只剩下了沉默的铁壳,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凄凉。
铁轨静静地躺在地上,被时间染成了深沉的褐色,上面覆盖着厚厚的铁锈,仿佛在诉说着无数次运输煤炭的往昔。
随着时间的流逝,煤矿的入口已经被泥土和碎石掩埋,只留下一个模糊的轮廓。
入口处的警示牌已经褪色,上面的字迹模糊不清,煤矿的深处,黑暗如同浓墨一般,深不见底,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那里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偶尔还能听到水滴落下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矿井中,增添了一丝神秘和不安。
远处,几座破败的工棚和仓库在风雨的侵蚀下更显沧桑,它们的墙壁剥落,屋顶塌陷,无声地记录着那段辉煌而又沉重的历史。
风,轻轻吹过,似乎还能隐约听见当年机器轰鸣的回响,以及矿工们低沉有力的号子声,但这一切都已随风消散,只留下空荡荡的回声,在山谷间久久回荡。
偶尔,几只野鸟掠过天空,它们的啼鸣在这片废墟之上显得格外清脆,为这片被遗忘的土地带来了一丝生机与活力。
今日,这一处早已废弃矿区的寂静,却被一行车队前来的动静所打破,只见在矿区大门外的土路上,正有一大溜警车响着警笛呼啸而来,在警车后面还跟着几辆工程车。
很快,一行车队就来到了废弃矿区的正门前,开路警车上下来两人,用老虎钳直接掐断了大铁门上锈迹斑斑的铁链,然后将两扇沉重的铁门向着两边推开。
随着一声号令,所有车辆有秩序地驶入这座废弃的矿区,停在了早已被泥土和碎石,掩埋住的煤矿入口。
下了车的秦伟民,看了眼煤矿入口处,早已经褪色的警示牌,抬手将一边的车门打开,戴着手铐的袁穆杰从车上被带了下来。
“是不是这里?”看着被带下车的袁穆杰,秦伟民询问道。
袁穆杰没有马上回答,而是转头四处查看了起来,当把四周看了一圈之后,他肯定的点点头:“那天虽然是晚上来的,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这里应该没错。”
秦伟民也没有废话,直接问道:“尸体埋在哪里?”
袁穆杰用手一指那处被掩埋住的煤矿入口,用肯定的语气道:“就是那里,进入洞口,从左侧数,第三个支路口,进去走到头是一面墙壁,尸体就埋在墙壁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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