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做贼似的又往前摸了几步,借着桥上路灯的光亮,基本上可以将空地上的一切尽收眼底了。
站在车边的是一男一女。
男的高大挺拔,器宇不凡,一看就是那种有气质的男人,不是当官的就是做生意的,反正是有钱人;女的身材曼妙,容貌姣好,一看就是那种有魅力的女人,绝对不会是风尘女之类的货色。
“他们是出来脱衣服的,真有味道啊,居然是女人帮男人脱的衣服。然后……啧啧……”青皮头回味起当时的情节,还是津津有味,一副要留口水的色相,根本没有顾忌还有其他人在场。
温纯瞥了一眼青皮头,这小子又瘦又黑,年纪不过2o出头,可说起男女之间的事情来,居然头头是道。
听青皮头扯得没边了,李逸飞实在忍不住,呵斥了他一句:“别讲这些乱七八糟的,讲点正经的,后面又是怎么回事?”
青皮头挠了挠头,一缩脖子,看了二麻和李逸飞一眼,低下了头,又继续说:“他们先是在车下亲热,又是亲又是摸的,后来,后来他们就钻进了车里。”
“他们到底穿了衣服还是脱了衣服?”温纯紧接着问。
青皮头不满地看了温纯一眼,他混了半天,还不知道温纯已经当了临江市的公安局长,否则的话,早吓得话都说不清楚了。
青皮头说:“下面穿着,上面脱了,当时我还纳闷呢,想干那种事,只脱上面怎么搞啊?”
6矛在他的青皮头上拍了一巴掌,骂道:“别瞎乱扯那些没用的,挑重要的事说。”
青皮头把脖子一歪,说:“绿毛哥,这还不重要啊?我当时就等着他们开搞,我好冲上去抓他们一个现行呢。”
“继续往下说!”二麻看李逸飞的脸色不太好看,便断喝了一声。
青皮头老实了,他接着说:“那个女人让那个男人摸了一阵子之后,扯着男的就进了车子,我们就什么也看不见了,只看见车子在动。嘿嘿……”说着说着,青皮头又嬉皮笑脸地扯远了:“当时我还奇怪呢,车里地方那么窄,怎么施展得开呀。我那胖妞说,你懂啥呀,人家有钱人就喜欢在车里搞。”
“少废话。”二麻看李逸飞和温纯都有些不耐烦了,心里有些着急,只好严厉地说:“青皮头,你痛痛快快地说,再不老实的话,小心老子把你从窗户上扔出去。”
“麻哥,我说,我说!”青皮头吓得收敛了笑容。
青皮头接着说,男人和女人钻进车子不到几分钟,他正想冲出去抓现行,从江边又开来一辆车,在离头一辆不远的地方停下。车上下来一个大块头的男人,他好像知道这车里有人,快来到车前。
当时青皮头和丰满妞都紧张坏了,吓得直哆嗦,因为后来的那个男人凶神恶煞一般,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
丰满妞拉着青皮头想要溜走,青皮头怕暴露,示意丰满妞不要乱动,两人哆嗦着藏在那儿。
男人拉开了车门,青皮头差点叫出声来,并很快捂住了丰满妞快要张开的嘴。
他们吃惊地现,刚才在车下扣扣索索的挺拔男人,此时竟像面条儿一样,被后来的男人扯出了车子,那个女人帮着拎着脚,将先前的那个男人抬到了后来的那辆车上。
丰满妞吓得脑袋钻进了青皮头的怀里,身子直哆嗦。
凶狠的大块头跟女人悄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就朝各自的车子走去,钻进驾驶室,将两辆车都开走了。
“当时车里的男人是活的还是死的?”温纯追问道。
青皮头心有余悸地说:“死的,肯定是死的。否则,一个大男人,搞一次也不至于像下面的家伙那样,整个人都软不拉几了吧。不过,那个女的太有味道了,那个男人搞得太猛了,三下两下的,搞虚脱了也有可能?嘿嘿。那个女的……死也死得值啊,啧啧……”
说到那种事情上了,青皮头又开始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李逸飞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口沫横飞的青皮头这才住了嘴,继续往下说后面的过程。
青皮头和丰满妞躲在小树林子里大气也不敢出,等到两辆车看不见影子了,才颤抖着钻了出来,往桥头的方向走,刚走到小花坛,只听“嘭”地一声响,从桥上掉下来一个黑影,重重地砸在了花坛边的水泥地上。
青皮头回头看了一眼,一个人**迸裂躺在花坛边。
妈呀。丰满妞吓得一口气没上来,脑袋一歪,瘫软在了青皮头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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