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话都已经说开了,余列索性正了正色,然后口呼:“观长者举止清奇,修为不俗,还请长者赐教,指点一二。”
没想到老乞丐听见了,口中哼唧道:
“赐教?你这冤小头,一具身子骨熬炼的精干,都晋升成上位了,根基也扎实,血液又清奇,还得了镇子里厉害人物的青睐,能来到这牢狱中沉淀气血,就快大功告成了。我个老家伙,能有什么指点的?”
对方这话,让余列童孔微缩,心神大动:“果然不是简单人物,一眼就看破了我的跟脚!”
“老夫观你是舍不得,想要讨要好处了。看来不是个冤大头,而是个小滑头。”
老乞丐滴咕着,手一摆,呼道:“去休去休!老头子要睡觉了。”
说罢,老乞丐就又翻动身子,要进行酣睡。
余列瞧见这一幕,急声又说:“长者请留步!晚辈不止请您去洗澡,还请您去按摩、饮酒、洞房,一条龙服务。”
他掏出了几个月前,因为自己流连茶室得到的贵宾卡,直接扔过了铁栏杆。
该沉住气的时候,就该沉住气;该不要脸的时候,就该不要脸。
既然都已经和这位“狱友”挑明了,余列认为自己即便讨要不到好处,也得留住关系,继续加深些人情。
“咦!”
老乞丐被贵宾卡砸住,入睡的动作又停,他瞪大了眼睛,看着竹筹一般的牌子,讶然呼道:
“西街茶室的二等贵宾牌子!”
“正是。”余列拱手回答:
老乞丐的眼睛放光了,一骨碌的爬起,拍着铁栏杆:
“早说,早点拿出来啊!听说这牌子不仅能打八折,每个月还能白嫖两次,好东西!”
对方呼到:“走走!这个月就快要过去了,你用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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