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半天:“我真的不知道。他的确是到了我们曾经去过的山区支教去了。”
童童依旧震惊:“那种鬼地方没水没电,他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怎么待得住?”
我叹了口气。
陆云州待得住待不住,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他自从离婚后就一直躲在那边自虐式地支教。
我知道他并不是真的心怀大爱,他好像是在弥补从前对我的亏欠。
我叹了口气:“童童,现在怎么办?”
童童恼火说:“还能怎么办?随便他折腾。我估计他就是为了让你心疼,说实在话,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他这种迟来的作秀更讨人厌。”
童童对陆云州是极其讨厌的,说出来的话基本没一句好话。
我还是沉默。
童童警告我:“婉婉,我警告你啊,不许可怜他。”
我笑了笑:“我怎么会可怜他。我就是……心情挺复杂的。”
童童没好气地数落我:“医生检查过了,你的脑子没撞坏。你现在开始就当没看见这新闻,该和慕总裁吃饭的吃饭,逛街的逛街,身体好了该来上班的上班。知道吗?”
我点头:“嗯,我知道了。”
童童又千叮万嘱,生怕我脑子又开始抽风。
挂了电话,我长长吐出一口气。
心里还是闷闷的,就像是被人打了一拳却喊不出痛来。
我不得不承认,陆云州这样打击到我了。让我想起了不少曾经的往事。
心情郁闷,吃饭也没有胃口。
慕御白这几天又忙,一直要半夜十一点才能回来。我吃完晚饭,给自己换了药后就坐在书桌前继续看我的专业书。
算算日子,我进海城大学旁听的日子没几天了。
我在草稿纸上写写算算,发现自己真的没时间再悲春思秋。
日子一天天过,从来不以人的心情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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