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把门关上,甚至还反锁了。
陈娇不可思议地站在门口,半天反应不过来。
“云州!云州,你和我说清楚!你是什么意思?!”
“陆云州,你出来!”
“陆云州,求求你,你出来,和我说清楚。”
“……”
过了一会儿,值班经理和保安上来,礼貌又坚决地请她离开。
陈娇见哭闹没用,只能不甘愿跟着值班经理离开。
她站在酒店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双手。脸上一阵红一阵青。
这是她陈娇有史以来的耻辱!
她拿出手机,快速拨通了一个号码,然后用娇软的声音哭诉:“黄哥哥,我迷路了,钱也丢了……手机上没有钱,输错密码了,钱转不过来……”
过了一会儿,一辆豪车在她身边停下。
里面出来一位肥胖臃肿的男人,对她鞍前马后招呼。
……
我把那束百合花送给了护士站的护士们。反正我也不喜欢,也根本不想要陆云州的任何东西。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如果他还和以前瞧不起我,斥责我闹,作妖,我还可以当做他对我的印象就是这样。
但现在的陆云州除了让我感觉恶心外,就是不可理喻。
童童更不用说了,从花束刚收到已经骂了足足三个小时。
在我收拾东西准备明天出院的时候,慕御棠突然给我发消息。
慕御棠:【特大消息!陆云州和陈娇分手了!】
我愣住:【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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