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斗家在旧时代有着非同一般的地位,民间通常是冠以武宗、陆仙等称谓,是旧时代许多格斗流派所追逐的最高目标。
达成了这个境界,身体和精神无不是经历过常人难以想象的磨砺和锤炼,并达成了真正的圆满。
而跨越过这境界,那就达到了非饶层次,彻底与寻常人拉开了差距,甚至可是另一种生物,过往的寻常规矩都不适合在此类人上,在面对这种人时,故旧前辈的身份根本不算什么。
她和于贞是师生关系,可与陈传并不是,后者也从没有受过她的恩泽与照拂,陈传对她礼貌客气,但她自己却不能真的当真,尤其是她作为一个有着对格斗之道有着极度追求精神的人,更不容许自己在面对有着这种成就的人时有半分的失礼。
她立刻就想要关闭钵馆,谢绝接待其他的客人,然后点起馆阁内所有钵赞花,这种五十年一开的花卉正是用来表达对贵客的敬仰和尊崇的。
陈传看出了她的意思,他立刻:“方前辈,我这次到这里来有自己的事情,不打算让太多人知道。”
方琢英一转念,歉然:“是我考虑不周了。”
以她的阅历其实不难明白,一个格斗家出现在这里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不定来拜访她也只是一个借口,最近她也听了,别萨汗国与大顺政府之间有一些没弄清楚的事,所以那所谓的事情可能是涉及两国交涉的事。
她郑重:“还请陈先生入帐叙话。”
陈传点了下头,在她相迎之下走入了内帐,在有着低矮扶手的毯座上坐了下,方琢英拍了拍手掌,立刻有人将银制的酒壶和茶壶端了上来,摆在了一边,并点起了熏香。
在巴尔克图这个地方,马奶酒和红花茶招待客人所必须的,哪怕在最尊贵的宴席上也会出现这东西,当然格斗者通常是不喝酒的,所以她拿起茶壶,给陈传倒了一杯香蜜红花茶,随后端起敬了一下。
陈传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放下后:“方前辈,这次我来这里,是想向你问询一下我母亲过去的事情。”
方琢英:“贞过去的事情,你是想问她失踪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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