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主管沉声说:“这次是詹毅自作主张,在申判庭上退让,使得公司的虚实被暴露了出去,这事我也有责任。”
他不可能说是自己的疏忽走错了一步棋,但是必须有人出来负责,所以他让詹毅在回来的路上就直接消失了。
几名董事看了他一会儿。
半晌,其中一个说:“罗主管,你没控制好属下,你当然是有责任的。”
罗主管沉默不言。
一个董事适时开口,“现在这时候,不用去追究谁的责任了,我们首先要解决问题。罗主管,我现在问你,如果公司遭遇到可预见的武装力量的围攻,对外行动处能挡住多少时间?”
罗主管显然在来之前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他回答说:“以阳芝市原本的力量没可能和公司比较。
只是我回来的时候得到消息,武毅的校理事会成员没有一个回来,很可能中心城处理局的人已经到了,目前过来的人员和人手都是不明,还难以做出准确评估。
但只要不是调动军队,我们只是守住公司的话,一个月的时间应该没有问题。”
此时又一个执行董事开口:“这是保守估计还是乐观估计?我们要确切的回答,还要详细的数据和报告。”
罗主管只能如实回答:“这只是我个人的乐观估计,我会在随后积极调查,递交报告,但是……”他抬头说:“只要铁路还没修好,阳芝市外的军队就很难在短时间内调动过来,我们就还有时间调整布置。”
“你说的关于处理局的力量,如果加上我们新购置的那批战斗兵器呢?能否足够?现在发动的话,能否摧毁阳芝市现有的武力?”
罗主管权衡了下说:“或许可以,但我不建议动用我们的战斗兵器,我们有,沧洪天渠、垣岸公司、和其他盯着我们公司也有,如果我们先暴露了
出来,让他们得知了我们的底细,那就会进行针对,不是个好选择。”
“如果动用之前在阳芝市的布置呢?”
罗主管摇头说:“密教局那边盯的很紧,雷光诚是个经验丰富的密教仪式专家,很不好对付,这几年来我们许多布置都被他在这几月内陆续找到并移除了,很多密教人员也被抓捕了,现在修补也来不及了。”
“那些受我们资助的反抗组织呢?现在这个时候在哪里?能否利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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