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五见这人好像真是不知道太多,走到悠然面前讨主意。悠然点头,“我听到了。他说啊,宁妃被贬到冷宫,五皇子心怀怨望,勾结静妃谋逆。你们听到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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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伏五笑道,“听到了。夫人都听到了,我这耳朵怎么会听不到。”见悠然点头,拎了只剩一口气的圆脸内侍出来,“我看你也难受,给你个痛快罢。”一刀插在圆脸内侍胸口,圆脸内侍嘟囔了声“多谢。”气绝身亡。如果活得太痛苦,那么死亡也是种解脱。
“阿悠,你留了一个人,审出什么没有。”黄馨定了定神,也不顾着害怕了,跑过来盯着悠然发问。此刻黄馨心中怒火熊熊燃烧,黄秀才要卖了她给儿子买笔墨纸砚时她都没这么愤怒。是谁这么丧心病狂的要杀悠然?幸亏是自己扮了悠然去的,要不,亲兵、护卫再得力,二十个想要她性命的人横在眼前,难保不出事。
“我根本没想问出什么。”悠然嗤之以鼻,就是想借这倒霉的人,牵出□而已。本来,悠然一直是避着宁妃,避着宁家,无他,因为宁家背后有皇子,有公主,惹上这些人,后患无穷。可若人家都打上门来了,你能怎么办。人家想要你性命,你能怎么办,总不能伸出脖子给他杀。
“你留活口,并不是想问出什么?”黄蕊跟了过来,奇道。原来还有悠然这样的,煞有介事的命人留了个活口,就为了做做样子,就为了“……这是来人临死前承认的。”
面子工程嘛,从来是这样的。
“派机灵的人去吉安侯府送信,送给钟煓和水冰心。还要送给福宁公主府,卢家,我四姐家,”悠然吩咐伏五,“多派人手看守府邸,有来犯的,无论是谁,格杀爀论。”不管是打着谁的旗号来,只管杀了再说。
伏五带了亲兵守外围,少女亲兵守内宅,少女亲兵中有几个华山高手呢,听说功夫很是不错,悠然心里安生不少。
派去吉安侯府送信的人过了许久方回,“街上不太平。打得乱糟糟的。”“信送去了,钟大人不在府中,水夫人看过,说知道了,心中有数。还要夫人善加保重。”
福宁长公主府是举家皆在宫中;卢家,李家,则是闭门自守。
坐在府中,都能听见打杀声。“娘,我想歇息一会儿。”支走黄馨、黄蕊,悠然耳根子清静了。她坐在桌子边,恨恨的舀起一块点心,恶狠狠的吃着,这皇帝,为了他一个人的私心私念,多少人跟着倒霉。早让五皇子就藩,能有这出事?
悠然吃着吃着,觉得不对劲,肚子疼了,又疼了,越来越疼了,这是,要生?
外面还打着呢,府里也时不时的有人偷袭,还不太平呢,你能不能再等个一天两天的?悠然捧着大肚子,跟孩子商量,“要不,你明后天再出来吧,好不好?妈妈不嫌你了,再带着你几天也没事。”前阵子,她是天天抱怨,怎么还不生,怎么还不生。
按我天朝古老算法,人是算虚岁的,其实这种算法才科学有道理:人在妈妈肚子里时,已是有生命的。这当然应该计入年龄。
悠然忍着疼痛,不屈不挠的跟肚子里的孩子友好协商,“这时候真是不行啊,宝宝,不太平啊,你再等等,再等等。”
等到张并连沾满鲜血的战袍也来不及换下,飞奔回平北侯府,奔到正屋,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情形:悠然一边恶狠狠的吃东西,一边柔声抚慰大肚子,“宝宝,你爹还没有回来呢,乖,再等等。”
悠然抬头,看到形容狼狈的张并,半晌才认出来是他,命令他“先把衣服换了。”一边命令,一边继续吃东西。
张并赶忙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了扔给侍女,奔到悠然身边,也不敢靠她太近,急切问道“有没有害怕?”
“我害怕什么?”悠然没好气,“我不是害怕,我是疼,疼得受不了了!”还没停下吃东西。不吃,哪有力气生孩子。
“怎么会疼,怎么会疼。”张并惊慌失措,“去叫大夫,去叫大夫!”
“叫什么大夫!”悠然大吼一声,“叫产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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