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虚地笑了笑,“那个……墨染哥哥,好哥哥,不用了。我知道,你是最厉害的!”
箫尘面色微霁,轻哼道:“这还差不多,不然爷可不管婶子是不是在外面,非让你尝尝厉害不可!”
饶是夏白薇先开车,此刻脸上还是染了一层薄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外面还有那么多人,要是真闹出什么动静来,她这张脸要往哪搁啊?
箫尘在她脸上狠狠捏了一下,“早晚让你知道爷的厉害!爷这兄弟,保管不会让你失望。”
这男人,说的话越来越浑了!
夏白薇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要脸!臭流氓!”
箫尘哈哈大笑道:“那也只在薇儿一个人面前。”
看到他眼底的笑意,夏白薇知道周清逸的事,是彻底揭过去了。
这件事如果她一个处理不好,很有可能让两人之间产生嫌隙。在夏白薇的几句话之下,一场危机轻而易举地化解了。
未免外面的人想多,两人笑闹了一会儿,就出去了。
箫尘给了吴舒任一个眼神,示意他跟着自己离开三房。
“主子!”吴舒任拱手,听候差遣。
箫尘的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低声吩咐了几句话。
既然是未来丈母娘和娘子交待的事,他总得办妥。
吴舒任愣了一下,才应了一声“是”。不得不在心中感叹,主子这招真是杀人不见血,又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来。
对待情敌,他丝毫不会心慈手软。
吴舒任此时不禁有些庆幸,还好他将自己的心思隐藏得够好。如若不然,被主子察觉到分毫,他的下场将比周清逸凄惨千百倍。
任谁都知道,乐安县主是主子不能触碰的逆鳞!
“表哥,薇丫头让人送年礼过来了!”周芸澜快步跑进周清逸的房间,激动地说道。
当初她跟着周清逸一起来到京城,兵部尚书府的人,对周芸澜的态度不一。
不过周清逸去了汴溪镇一趟,身子就好了这么多。周芸澜在旁边伺候,也算功劳不小。一个姑娘家,兵部尚书府还是能容下的。
而且这是近十八年来,周清逸第一次允许女子近身,还大老远将人从汴溪镇带过来。周家的老祖宗和周夫人,都快笑得合不拢嘴了。
周芸澜在汴溪镇是首富之女,身份贵不可言。然而来了京城,她只是一个不入流的商户后人。就连一些高门大户的大丫鬟,都比她体面些。然而在周家人看来,这都不是问题。
左右他们也不可能让周芸澜做周清逸的正室,一个妾室是什么身份,完全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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