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他们平安回来的消息传出去后,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尤其是李碧耀,悬着的心这才放下来。
靖王将他派到芸莱城,万一世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他回去拿什么交代?
不过芸莱城的民风虽然开放,但毕竟都是中原人士。夏白薇做为箫尘的女人,被掳到匈奴那么长时间,还差点成了匈奴的阏氏,一时间风言风语不少。
不过在箫云意和吴舒任严厉的手段下,没有人敢把这件事放到明面上说。
另一边,经过一天一夜的针灸和药浴治疗,箫尘的烧终于退了。接下来只要好好护理,以他的身体底子,没多久就能恢复。
夏白薇是个女子,在路上奔波了这么久,回来后又费了这么多精力为箫尘治病,眼睛都熬得通红一片了。
吴舒任眼中闪过了一丝微不可见的心疼,温声道:“夏姑娘,你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属下呢。免得主子还没醒来,你就倒下了。”
夏白薇确实很疲惫了,不过是靠着一股信念在支撑自己,点头道:“那好。箫墨染醒了,你记得叫醒我。”
夏白薇没有走远,就睡在了旁边的软塌上,还紧紧牵着箫尘的手。
放在以前,她肯定做不出这么肉麻的事。但是在匈奴跟他分开了这么久,夏白薇心中极为没有安全感,一秒钟都不想感知不到他。
看到两人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吴舒任的唇角浮现出了几分苦涩的笑容,转身离开了营帐。
时间一点一滴地走过,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箫尘的手指微微动了一下,眼睛缓缓睁开。看到躺在旁边的小女人,和他们十指相扣的双手,箫尘的眉眼变得越发温和起来。
一点小动静,就将夏白薇惊醒了,“箫墨染,你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这丫头眼中满是担忧,让箫尘很是受用。他用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道:“爷怎么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呢。”
“怎么会这样?”夏白薇的眉头狠狠皱了皱,起身道:“我之前为你做过针灸治疗,身上的伤口也都包扎好了。按理说,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啊。”
箫尘的一张脸皱到了一起,十分夸张地说道:“爷觉得哪里都不舒服!胸口痛,头也晕,还恶心,想吐。”
“胸口痛?头晕?难不成是之前从马上摔下来的时候,脑震荡了?”夏白薇都快急哭了,“可是这里没有仪器,没法做检查,怎么办啊?”
箫尘虽然不知道她口中的“仪器”指的是什么,但看到夏白薇这副样子,也不忍心再逗她,“薇儿,只要你亲爷一口,爷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箫!墨!染!”反应过来之后,夏白薇气得咬牙切齿,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知不知道本姑娘有多担心你?你竟然开这样的玩笑!”
“这不是太久没见,爷实在是想你想得紧吗?亲一口,就一口好不好?”箫尘可怜兮兮地看着她,“要不是爷被你包得像个粽子,动弹不得,早就自己爬起来亲你了。”
看着他身上的绷带,夏白薇的心怎么都狠不下来。她叹了一口气,认命似的在箫尘的脸上亲了一下,“算本姑娘上辈子欠了你!”
箫尘顺势将她抱住,让她躺在自己身上,“是啊。你上辈子一定欠了爷很多,很多。所以这辈子,老天才罚你来到爷的身边,用一辈子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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