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将军!”芳草和芳兰受宠若惊,谢恩后就下去了。
箫尘拿起桌上的纸牌看了看,好奇地问道:“薇儿,这是什么?”
夏白薇吐了吐舌头,“这叫扑克牌,有很多种玩法。我刚才跟芳草和芳兰玩的,叫斗地主。你要是什么时候有空了,咱们也可以一起玩玩。”
“爷日理万机,你当爷像你这么闲吗?”箫尘在夏白薇的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眸色微深,“这也是你爹教你的?”
夏白薇挺起胸膛,“是啊!”
以她的聪慧,自然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已经生疑了。不过没关系,所有稀奇古怪的东西,她都可以推到自己已经去世的便宜爹头上。反正她爹已经走了那么多年,死无对证。
箫尘在夏白薇的脸上捏了一下,没有追问。他放下手中的扑克牌,将她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坐着,“薇儿,一天没见了,想不想爷?嗯?”
“走开啦!”夏白薇捏着鼻子从箫尘身上起来,一脸嫌弃地说道:“你身上都是汗味,臭死了!”
“放眼整个芸莱城,也只有你敢这样嫌弃爷。”箫尘虽然这样说着,却没有再靠近夏白薇,而是吩咐人给他打热水去了。
过了约莫两刻钟的样子,这个男人洗漱过后,穿着一身月白色的袍子,踏进了夏白薇的房间。
他的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小麦色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时不时有水珠从头发上滴下,滑进胸膛消失不见。这一幕,简直看得人恨不得将鼻血都喷出来!
再配上他无双的容颜,光是站在这里,就是一幅极具诱惑力的画!
夏白薇觉得多亏了自己的定力够好,要不然看到这样的场景,真的要化身为禽兽了!
将这丫头的反应看在眼里,箫尘的唇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怎么,薇儿沉迷于爷的美色了?”
夏白薇的脸骤然一红,险些一口老血吐出来!
见箫尘的头发还在湿漉漉地滴水下来,她的眉头微微皱了皱,“怎么不绞干就出来了?天气这么冷,万一着凉了怎么办?”
说这话的时候,她手上已经拿了一条干帕子,示意箫尘坐下。
她细细地为他绞着头发,箫尘一抬头,就可以看到她精致的下巴。
他母亲死得早,从小就在军中长大,身边都是糙汉子,又不喜欢让婢女伺候。箫尘从前洗完头发,不论酷暑寒冬,都是任由它自己干。原来身边有一个人照顾,是这样温暖的感觉。
夏白薇为箫尘绞干头发,见这个男人直愣愣地看着自己,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你看我干什么?”
箫尘起身,在她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薇儿,爷以前不知道,原来身边有一个知冷知热的人,是这么幸福的一件事。”
夏白薇放下帕子,浅笑道:“你这话说得,像本姑娘第一次为你做这种事一样。你难道忘记了,当初你受伤在山洞,我又不是没有为你洗过头发。”
“对爷来说,意义不同。如今,你是爷心爱的女人,为爷做这些事,爷当然觉得心中十分动容……”箫尘说着,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顿时停了下来。
夏白薇在他的腰间狠狠拧了一下,咬牙道:“箫墨染,我算是听明白了。那时候你将本姑娘当成可以随意使唤的婢女,所以才没有任何感觉。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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