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她们就跑到了目的地。
与其说夏白冬是在和夏子胡打架,不如说他是被压在地上单方面碾压。
毕竟年龄和体型的差距摆在这里,他怎么都不会是夏子胡的对手。
夏子胡一边欺负夏白冬,一边说道:“你们家就是有穷病,以为自己上了青山书院,就高人一等了吗?我呸!不管是你还是你姐姐,都是天生的下贱胚子!”
夏白冬的小脸上写满了愤怒,虽然不是夏子胡的对手,但从来没想过退缩,“不许你骂我姐姐!给我闭嘴!”
“我就骂她了,怎么了?”夏子胡得意洋洋地问道。
夏白冬的眼睛一红,侧过脸朝夏子胡的手上狠狠咬去!
“你个狗杂种!”夏子胡吃痛,抡起拳头就朝夏白冬脸上砸去!
这跟沙包差不多大的拳头,要是真落下去,恐怕他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围观的群众都有些不忍心看地别过脸去。
夏白薇的脸色骤然一冷,眼底满是戾气,冲过去狠狠一脚踹在了夏子胡的脖子上!
她隔三差五就往山上跑,体力不知道多好。夏子胡一时不查,顿时栽倒在了旁边的地上。
夏白薇连忙将夏白冬扶起来,他身上肉眼可以看到的地方都鼻青脸肿,更别说别的地方了。夏白薇又心疼,又愤怒,关切地问道:“冬哥儿,你没事吧?”
好好的儿子被人打成这样,李氏赶过来看到这一幕,眼睛也红了,“冬哥儿,伤到哪里了?让娘看看。”
看到她们担心的样子,夏白冬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摇头道:“娘,我没事。”
竟然敢欺负她的宝贝弟弟!这笔账,夏白薇不会这么轻易就算了!
“冬哥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白薇问道。
夏白冬咬牙看了夏子胡,“刚刚我回来在村头遇到沐休的胡哥儿,他非说我们一家有穷病,我是走了狗屎运才进了青山书院,还骂娘跟姐姐。”
围观的村民听到这话,都忍不住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薇丫头家里,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胡哥儿,你真以为现在还跟以前一样,你们家是最有钱的吗?”
“再说了,什么叫走了狗屎运?人家冬哥儿考上青山书院,靠的是真才实学。青山书院要是这么好进,这些年来怎么也不见你走个狗屎运?”
“我看有些人,就是吃不到葡萄,才说葡萄酸。胡哥儿就是嫉妒冬哥儿,要不然为什么想着法地找他的麻烦?”
“我觉得也是这样!你们忘了以前,薇丫头家刚发迹的时候,明东和周氏可是一直上赶着巴结,只不过人家不搭理而已。他们的儿子竟然还说薇丫头家有穷病,真不知道他是哪来的脸!”
“这个大个人了,还念了许多年的圣贤书,好意思欺负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小孩。啧啧啧,这人品,真是让人不敢恭维。”
从看到夏白薇的那一刻,夏子胡就觉得有些发怵。此刻村民都在骂他,夏子胡更没有勇气狡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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