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东和周氏看得十分眼馋,但还没等他们开口,一盘牛肉就被夏子胡吃光了。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做父母的,总不能真跟孩子抢东西吃吧?
吃饱喝足,夏子胡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对吴氏说道:“奶奶,还是你疼我!”
不像他爹娘,一点用都没有,连他想吃牛肉的愿望都不能满足。
吴氏对许多人都没有好脸色,却唯独在面对夏子胡的时候,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你是奶奶的宝贝孙子,奶奶不疼你,疼谁啊?”
夏子胡今天的心情很好,见时间不早了,就回去洗澡睡下了。
谁知道到了半夜,他的肚子突然剧烈地疼了起来,好像有一把匕首在里面搅动一样。
夏子胡慌忙披了一件棉袄在身上,朝后面的茅厕快步跑了过去。
农村的茅厕都是挖一个大坑,周围用茅草围着。刚开春,味道虽然不怎么大,但大晚上出来上厕所,夏子胡依然被冻得够呛。
好不容易解决,夏子胡刚回屋子,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肚子里又开始翻江倒海了!
他险些没憋住,赶快跑进厕所一阵喷涌。
如此来回折腾了四五趟,老宅的人都被吵醒了。
夏子胡已经拉得面无菜色,跌坐在床上虚弱地说道:“怎么会这样?我双腿都已经开始发软了,再拉下去,只怕明天连床都起不了。”
吴氏心疼得不行,一边披好衣服,一边走过来关切地问道:“胡哥儿,怎么了,咋一晚上跑了这么多回茅厕?”
周氏皱着眉头问道:“不会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吧?”
夏铁生握着烟杆子,眼中闪过了几分狐疑之色,“胡哥儿今天就吃了一盘炒牛肉,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
听到这话,夏子胡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没好气地说道:“难怪薇丫头那个赔钱货会这么好心,原来是下了药想害我!”
夏明东心中闪过了一丝狐疑,“可是爹娘不也在他们家吃了牛肉吗,为什么没事?”
“我们的牛肉是在饭桌上吃的,当然不会有问题。带回来给胡哥儿的牛肉,是薇丫头后来去厨房割的,鬼知道那个赔钱货使了什么手段。不行,明天老娘一定要去找她算账!”吴氏怒气冲冲地说道。
看到自己最宝贝的大孙子,拉肚子拉得都快虚脱了,吴氏别提多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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