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舒任上前一步,道:“我们主子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你最好老实交代,免受皮肉之苦!格尔达在哪,你们和大齐辰王之间到底有什么阴谋?”
巴扎特的眼眸闪了闪,“什么大齐,什么辰王?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识相的,就赶快放老子回去!”
箫尘的唇角勾起一抹漫不经心的弧度,“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他的声音很淡,却像毒蛇一样,给人一种头皮麻烦的感觉。
只见箫尘的手中弹出几颗石子,射在了巴扎特身上的各个穴位。他顿时感觉身体里好像有一百把刀子,在同时割他的肉。
巴扎特发出几声杀猪般的惨叫,倒在地上不断地打滚,身体都快扭曲成麻花了。
箫尘似笑非笑地说道:“从来没有人能在爷手上,坚持过三个呼吸的功夫。爷倒想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我说!我说……”巴扎特的脸色比纸还惨白,嘴唇都快被自己咬掉了,哪还有刚才硬气的样子。
“早点听话,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世人啊,总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箫尘摇摇头,又射了一颗石子出去。
如果刘青舒在这里,就会惊奇地发现,箫尘折磨完人,又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真的跟夏白薇有七分相似。
刚才那样非人的痛苦,没有体会过的人根本不会明白。巴扎特趴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看箫尘的眼神里满是惊惧之色。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
“我只知道,格尔达将军和齐国的辰王做了一笔交易。若是将军能帮辰王扳倒太子,他承诺在自己上位之后,将边陲的五座城池送给我们匈奴。至于具体情况,小的真的不清楚啊!”巴扎特不敢有任何隐瞒。
“格尔达现在在哪?”箫尘问道。
“他在单于的王账。至于具体被保护在哪个地方,以我的级别真的不知道!”巴扎特连忙说道。
“王账的方位?”
“草原的天气多变,王账都是根据水源而变化的。我只知道,王账最近的大概方位,应该在东南方向。那边刚下过一场大雨,水源充足。”巴扎特道。
箫尘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转身离开。
巴扎特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突然感觉脖子一凉,脑袋就掉了下来。
吴舒任将剑收了回去,追上箫尘的脚步问道:“爷,我们现在去找匈奴的王账吗?”
箫尘点点头,“爷倒挺想去会会这个匈奴的新任单于。”
刘木匠已经将家具全部打好,夏白薇验收过,付了尾款给他,只等他今天雇人送去夏家村了。
离开四合院,夏白薇的脸色依旧凝重。
她原本以为,自己家的日子慢慢过得好起来,以后的生活一定会越来越美好。可是今天发生的事,给了夏白薇一个当头棒喝。
原来她还远远不够强大。
区区一个客似云来的郑采办,就可以让人来对付她。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夏白薇已经可以想象到,若是他们家以后赚到了更多的钱,又没有后台庇护,这样的肥肉恐怕多得是人打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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