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房是属猪的吗,竟然把野鸡吃得这么干净!
吴氏觉得夏白薇打回来的野鸡,应该是属于自己的。现在到嘴的鸡肉飞了,她能不生气吗?
“你回来得正好!薇丫头,你是不是你教唆你娘吃独食的?”吴氏十分生气地望着她。
夏白薇看到她的表情,顿时就被气笑了。如果是不知道的人,指不定以为自己家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呢。
“奶奶,您难道忘了,我们早就已经分家了?就算我打到野鸡,那也是我们自己的事。你气势汹汹地跑到这里兴师问罪,未免太不讲道理了吧?”夏白薇撇嘴道。
野鸡是她一个人打的,她分给别人是情分,不分是本分。倘若有人用亲情来要挟她,跟道德绑架有什么区别?
“你还敢嘴硬!”吴氏不明白为什么,夏白薇以前每次见到自己,屁都不敢放一个,现在却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但这并不影响她撒泼,“我是你奶奶,你孝顺我是天经地义的事。谁给你的胆子跟我顶嘴,难道你爹不在了,李氏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
“娘,不是这样的!”李氏慌忙解释。
这两顶帽子若是扣在她们头上,以后她和夏白薇还怎么做人?
反正自己是个寡妇,怎样都无所谓。但薇丫头不能被人说不孝啊,不然这名声算是完了。
夏白薇不禁感到无语,吴氏用孝道来压她,就算自己再有道理,也不能继续跟她顶嘴。要不然这件事若是传出去,村民的唾沫星子就能将夏白薇淹死。
看到她吃瘪的样子,夏子苓眼底闪过了一丝得意。
正因为明白自己不是夏白薇的对手,她才特地将吴氏搬了过来。虽然没捞到野鸡,但能给夏白薇添堵,夏子苓也觉得心中舒坦得很。
夏白薇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怎么可能吃这个哑巴亏?
只见她抹了把眼泪,耸着肩膀好像在低声啜泣,可怜兮兮地说道:“奶奶,当年我爹去世,你们不仅没给一个铜板我们家,还把爹留下的积蓄都拿走了,美其名曰是帮我们保管。但这么多年过去,也没见你还一个子给我们。”
吴氏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件事,脸色顿时黑了下来,“你爹留下的能有几个钱?一年前冬哥儿生病,早就拿去给他买药了。你现在说这种话,是想转移话题吗?”
李氏是个包子,哪敢跟吴氏对着干,一个劲地道歉,“娘,薇丫头还是个小孩子,不懂事,你别跟她一般见识。”
夏白薇知道那笔糊涂账算不清楚,被吴氏拿走的家底,他们是没可能要回来了。她提起这件事,只不过是为接下来要说的话做铺垫。
夏白薇吸了吸鼻子,道:“这些年你和大伯一家的生活那么好,而我们孤儿寡母有时候连粥都喝不上。还好二伯一家心肠好,经常帮衬我们家,不然我们母子三人早就饿死了。昨天我是意外在山上捉到了一只野鸡不错,但已经给我娘和冬哥儿补身子了。”
“奶奶,你不知道自从爹去了以后,我娘一个弱女子为了撑起这个家,每天风里来雨里去地干活。她今年还只有三十多岁,却老得跟四十多岁的人一样。我这个做女儿的,看着实在是心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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