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江建业两个同事都有些意动,问起陆晓雪的来历。
半天应酬下来,可把陆霜累得不轻,回家后把三个孩子洗了澡,喂了奶,哄着他们睡了后,便从衣柜里取了一件柔软厚实的睡袍去洗澡。
她回来的时候,便让明嫂子给她浇了两桶热水送上二楼,把三个孩子哄睡了后,热水也正好送到。
在浴缸中足足泡了一个小时,头发也洗了三次,顿觉浑身轻松舒爽。
其实,她觉得有空间乳液在,不用守着一个月不洗澡,不洗头的规定,问题是明嫂子与江正柏坚决不允。
所以,在这一个月里,她每天至多用热水擦洗一下身子,头发是半次都没洗过。
幸亏,这是十一二月,这个冬天虽然不太冷,但不会有大汗淋漓的酸臭味。
从头到脚洗了一个多小时,陆霜觉得脱掉了一层皮似的,浑身松快了。
她从浴缸中出来,套着一件松垮垮的浴袍,抓着一条干毛巾,擦着湿漉漉的长发,慢悠悠地回房间。
刚出浴室,江正柏正好上了楼。
江正柏喝了不少酒,隔了几米远,也能嗅到他身上醉人的酒香,眼神灼灼似一团火焰。
他回过头来,目光炯炯,眼睛在高耸的胸脯上停留了几秒,转身大步走到她面前。
陆霜还没反应过来,一只强有力的手臂已经搭在她的细腰间,两只手指在高拔的胸口轻轻捻了两下,陆霜情不自禁从鼻腔发出一声娇媚的闷哼。
两人许久没有亲热动作,这一下,便令她身软如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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