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爱兰不禁嗤笑几声，倒是没再推辞。

牛奶加了一点白砂糖，虽然没有双皮奶好喝，不过还是可以接受的。

“对了，昨晚你说，那羊奶比牛奶更养人，是不是真的？”

蒋母忽然想了起来，好奇地问道。

陆霜喝了一口奶，闻言连忙放下了牛奶杯：“是真的，那些人说羊奶更接近母乳，营养成本更高，更容易消化吸收。”

“是吗？你懂得还真不少。”

蒋母将信将疑，不禁笑道：“这些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糟糕，被怀疑了。

陆霜懂得这个，当然是上辈子跟着母上大人学来的。

不过，她很快反应过来，甜甜地笑了起来：“妈说笑了，我懂的东西哪算多了，我们大队以前有个老先生懂得多才是真的，羊奶养人也是他指点的，大队有个体弱的孩子也是他指点后才慢慢养好的。”

“那时候大队有个知青偷偷接济那几位老先生，跟着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后来考大学考上了京城的大学，我呀，可惜偷听的课听得太少了，如果当时多听一些，说不定我也考上大学或大专了。”

她说着遗憾地叹了口气，蒋母恍然大悟，猜出她所说的老先生是什么人。

蒋母闻言淡淡一笑，倒没觉得有什么可惜的。

如果陆霜考上了大学，就没江正柏什么事了，就算她愿意，蒋母也不愿意。

就像当初的冯璐喜欢江正柏，但要求结婚后等她毕业，或毕业后再结婚，这是蒋母不能接受的。

江正柏却犹豫地回头看了她一眼：“你想考大学吗？”

陆霜闻言对他嫣然一笑，毫不在意地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考了两回，都是只差一点点，第一回高考发烧了，差了三分；第二回考到一半便拉肚子，差了两分，我娘都说了，我大概是天生没有大学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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